又過片刻,帳外寒風嗚咽,遠山傳來陣陣狼嗥,眼看夜色已深,莫山山本想和半年前的墨池苑一樣,和周寂討教一晚的書法,只是如此身在荒原營帳,同門的師姐妹也都已經知道她和周寂共處一室,如果真的這樣待一整晚,即便兩人清者自清,但要是傳到外面,指不定會被曲解成什麼樣。

周寂看了眼帳外的幽深黑暗,將木匣推給莫山山,笑道,“燒製玻璃的方法以及所需鏡片的規格我都已經寫好,放進了木匣底層,另外我在南海之濱教會了一群工匠燒製玻璃,如果你不懂如何去做的話,可以去找他們幫忙。”

聽到周寂猶如交託‘後事’般的話語,莫山山臉色煞白,再不復往日那般冷靜,“那你呢?我可以找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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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中亂成一團,倒也讓莫山山恍過神來,吸了吸鼻子,低頭掩去眼角的淚痕,露出冰雪消融、春風和煦般的淺笑。

“琴語師姐,蘭語師姐,芍畫師妹,描畫師妹....你們怎麼來了?”

山主能看清我們了?

見到莫山山能準確認出各自身份,眾女露出驚疑之色,瞧見莫山山手中拿著的古怪物品,隱約猜到了應該是與此物有關。

芍畫訕訕一笑,有些尷尬的指了指地上的托盤,連忙解釋是在為周寂和莫山山送來糕點,結果不小心打翻,眾女連忙幫她開脫,相互簇擁著從帳篷內擠出。

莫山山一眼瞧出這些都只是託詞,不過畢竟都是自己的師姐師妹,只得向周寂道了聲歉,希望他不要怪罪她們。

其實周寂早就感知到了整個營地裡朝他這邊窺探的目光,擺了擺手表示自己並不在意。

小心翼翼的將眼鏡放回匣子,莫山山指尖碰觸到第一隻眼鏡,伸手將其取出,看著眼鏡兩側的支架有些無措,試著將支架一方朝向外面,卻見周寂忍俊不住的笑出聲來,“不是那樣帶的~”

周寂說著主動接過了她手中眼鏡,指尖不經意碰觸,莫山山下意識的縮了下手,周寂倒是沒怎麼在意,而是用雙手將兩側支架開啟,探過身子,輕緩的朝她臉上湊來。

“這副眼鏡可以在平時的時候戴,這樣既可以看清四周,也耽誤雙手結印,倘若哪天這副鏡片碎了,可以先用另一副應付些時日,然後找工匠按照另一副的鏡片重新打磨新的裝上。”

溫熱的吐息帶著莫名的清香讓莫山山心兒一顫,兩側支架滑動在耳側酥酥癢癢,莫山山下意識的閉上雙眼,任由周寂施展,如同一隻受了驚嚇的鵪鶉一動不動。

感覺到眼鏡已經戴好,莫山山試探性的緩睜雙目,四目相對,僅有鏡片相隔。

即便沒有這層鏡片莫山山仍能看清周寂的模樣,可有了這層鏡片的阻隔她反倒感覺自己離他更近了。

近到她渴望更多、更多的瞭解對方,認識對方。

火爐裡的木炭發出噼啪輕響,一時間整個帳篷安靜下來,察覺到氛圍有些古怪,周寂直起身子退回了原位,而莫山山臉頰上也再次泛出一絲紅暈,低下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又過片刻,帳外寒風嗚咽,遠山傳來陣陣狼嗥,眼看夜色已深,莫山山本想和半年前的墨池苑一樣,和周寂討教一晚的書法,只是如此身在荒原營帳,同門的師姐妹也都已經知道她和周寂共處一室,如果真的這樣待一整晚,即便兩人清者自清,但要是傳到外面,指不定會被曲解成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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