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門山就有罪受了。

門家城五月開壺,也是出於這方面考慮,門山自然會想辦法的。

門山也不會把脖子伸出來,等著別人砍的,自然會想辦法的。

現在我就是等,也小心別被圈鼓了就成。

那左丘眠語約多革青在衚衕叫飯,也叫上我了,實際我明白,就是想和我多聊天,朋友也是需要一個過程的。

但是,我總是感覺,這左丘眠語在探我的鼓,我得小心。

吃飯,喝酒,聊天,多革青問他和胡小錦怎麼樣了?

多革青很聰明,知道我想問什麼。

左丘眠語說:“絃斷了,只有換。”

“你不厚道呀,我和鐵子可是直來直去的人,眼睛裡揉不得沙子,你和胡小錦回家,那胡小錦可是一夜未出。”這多革青夠狠。

左丘眠語有點尷尬了。

半天才說:“有這個意思。”

我聽著不說話,如此這樣,那就不用再說了,一個是情,另一個自然不必說。

多革青說:“如果想做兄弟,就透徹一點。”

這個左丘眠語認識多革青的時候,他還是沒倒的時候,不過這樣看來,到現在,這個人還拿多革青當朋友,也還算是可以。

”我和兄弟你這麼多年,你也應該知道的。“左丘眠語是不高興了。

喝了一杯就走了,說回家寫詩了。

多革青也陰著臉,左丘眠語走了半天說:”衝你來的。“

我知道是衝著我來的。

”貝勒爺,這事你就別攪進來了。“我說。

”我就想當一個撿破爛的,我不是所你吃虧嗎!“多革青說。

”貝勒爺,我都看得門兒清,如果有不懂的我請教您,您撿您的破爛。“我說。

”嗯,這話可是你說的?“

我點頭。

多革青是一個義氣之人,但凡了有點不義氣,家財也不至於散盡了。

他說,千金散盡還復來,還真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