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鼓,都是實用鼓,而不是表演鼓。“左丘眠語說。

”你學會了?“我問。

左丘眠語搖頭說:“只是十分之一擺了,我攢鼓一個是學鼓,一個是想找更高的鼓,續寫這《鼓經》,這個十分的難懂。”

我知道《易經》、《詩經》,讀懂《易經》會算卦,讀懂《詩經》會說話,那麼真正讀懂的有幾個人呢?

讀懂?這個就是層次上面的了,都能讀懂,只是理解是,深度上不一樣的。

那麼《鼓經》呢?

我沒看到,不知道。

“《鼓經》我影印了一本。”左丘眠語把影印的本子放到桌子上,手壓著。

“我給你可以,但是你要如實的把會的鼓,懂得鼓,寫出來,融合到《鼓經》裡,完成這本書。”左丘眠語說。

我搖了一下頭,我從小對書就沒有興趣。

“你都讀不懂,我更讀不懂了。”我說。

這小子跟我玩鼓兒,這是探我鼓兒,我的鼓全露出去了,那我這個仇怎麼報?

他可是胡小錦的前男朋友,如果再續上了前緣,我那是自己投鼓,找死了,那仇我就永遠別想報了,我也不能犯罪,犯不起,我人對得起我這世的父母,也要對得起簡衫。

“鐵子,不急,我們能成朋友。”左丘眠語把影印的本子又放回去了。

看來這本書對他來說,很重要,他能拿出來,也是真拿我當朋友了?

這個我得小心。

左丘眠語走後,多革青就屁顛屁顛的進來了。

如果有人進我的鋪子,多革青寧可不上廁所都盯著,人一走,他就進來。

從革青坐下:“鐵子,那左丘來幹什麼?”

我看著多革青:“貝勒爺,以前你也不這樣呀?現在怎麼這樣了呢?”

“我特麼閒得鬧心。”多革青起身出去了,往衚衕去了。

他是真閒的,那貝勒樓,請的經理,有點水平。

這個多革青會用人,他說過,當老闆,如果老闆天天忙得跟孫子,賺不到大錢,也說明沒有能力,有點道理。

現在最危險的就是門山了,如果胡小錦真的和這個左丘眠語再續前緣,那可就不好說了。

胡八爺和葉家的關係也是很難說得清楚。

葉家就是盯著門山的坐龍。

那麼顧瘸子也會這樣做,但是不一定就是幫著葉家的,葉靜是他老婆,葉靜看得出來,聽顧瘸子的,但是兩個的關係我總是覺得怪怪的,顧瘸子住在自己的地方,葉靜也是住在另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