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二十分鐘,停鼓,我回家。

坐在小客廳喝茶,文知希不打攪我。

第二天,我又去公園了,胡八爺沒來。

其實,我想知道胡小錦怎麼樣了。

我是猶豫了很久,去了醫院。

胡小錦轉進了普通的病院,沒事了,我沒進去,只是問了醫生,醫生說是一個奇蹟。

從那天開始,我沒再去過醫院。

我每天去公司看看,中午和多革青喝酒,顧瘸子一直就是窩在家裡,叫也不出來。

門山打來電話,說門家城現在很好,謝謝我,有東西給我運過來了,明天九點多,能到,讓我在家裡等著。

門山現在能左右門家的家族了,也是付出得太多了。

第二天,有人敲門,我開門。

一個人說,是門族長讓他們送東西。

五箱東西,四個人搬進院子後,就走了。

我坐在院子裡抽菸,我爹回來了,看著箱子。

”什麼東西?“我爹問。

”不是你知道的東西。“我說。

我爹瞪著我,上來一腳。

箱子開啟,東西是用氣泡包裝的,一件一件的,開啟,我父親看著我。

”你……“

我父親就怕我幹壞事兒。

”這是正道來的,一會兒呢,去貝勒樓,你先去點菜。“我說。

我把我爹支走,我爹也不想操這個心,走了。

我把五箱的東西,都弄到了一個房間,這個房間是我入雜物的。

門山這樣做,並不是我想的。

那一鼓,是為我自己。

去貝勒樓吃飯,文知希和我母親聊天,她們兩個永遠有聊不完的話題。

我爹就是,和我要不完的錢。

他跟我說,少年要穩,老要狂。

”你狂的資本?“我問。

”兒子呀!“

這老頭子,學得江湖起來,這話一說出來,到是讓我感動。

我就是希望這樣平淡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