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想不出來,門夢學鼓的理由來,是門山的事嗎?

門山對這個妹妹可是相當的好,正常的發展。

門山呀!門山。

“那這事就是阻止了你做獨科了?”我問。

顧瘸子不說話。

”你不用不說話,這你就沒道理了,你是搶人家的東西,人家不讓搶,你還找上門跟人家說,我得搶人,我不能不讓我搶,有這種道理嗎?“我問。

”你懂個屁。“顧瘸子搖天晃地的走了。

爺爺,真是有病。

我把門山叫出來,去衚衕喝酒。

我問了,門山說:”這事確實是我安排的,但是顧瘸子說偷鼓,這不是真的,當初我也是想讓門夢正常的生活,離開門家城,門夢跟你學鼓,也是喜歡你,這是真的,沒有想到,門河找過門夢三次,門夢覺得為門家,值得做,這些事兒都不知道,後來出國後,學了土著鼓我才知道,我大發雷霆,但是已經是晚了。“

我相信門山所說的話。

如果是這樣,我也不能再說什麼了。

“這顧瘸子也是沒有道理了。”門山生氣。

“我也是勸不住。”我說。

“不用勸了,折騰吧,是禍也是躲不過去的。”門山說。

喝酒聊天,門山的意思是說,讓我去門家城,看看能不能勸說一下門夢,不要跟著折騰,門家擋不住這宅的,他折騰了那麼久,還是沒有折騰成。

我答應了。

兩天後,我去了門家城,自己去的。

進門家城,我找地方先住下來。

五月份的門家城,更熱鬧了。

晚上,我才能門夢打電話,她猶豫了半天,問我吃飯沒有?

門夢後面跟著兩個人來的,把酒菜擺上。

門夢黑了很多,那是在非洲曬的,但是成熟了很多。

“哥。”門夢叫了一聲哥,坐下了。

“長大了。”我說。

“嗯,是長大了。”門夢和我生分了。

吃酒,我說了門山的話。

“哥,這個不用勸了,保護門家是我的責任。”門夢說。

既然這麼說,那我就沒辦法了,看來勸是勸不住的。

“那你對全科有多少了解呢?”我問。

“我也是正在瞭解,沒有什麼可怕的。“門夢笑了一下。

我說了半天全科裡面的幾個點,我盡到了提醒的義務,也算是盡了人情,但是更多的我也不能再講了。

顧瘸子我也惹不起,得有一個分寸,板史上講,分寸保命。

第二天,我離開了,回去給門山打電話,門山聽完,說謝謝我,就掛了電話。

鼓門一入無出。

我師父劉德為說的,當初我跟著打鼓的時候,他跟我說過三次,讓我想好了。

我當初並沒有認為,學一個鼓怎麼樣。

當我學了鼓,打起鼓後,我才知道,這個行當是真的一入無出。

鼓分成了打物之鼓,打事兒之鼓,打心之鼓,打魂之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