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革青說,園子裡出了點事兒,看熱鬧去。

竟然是胡小錦的鋪子。

我和多革青過去,有十幾個人,站在胡小錦鋪子外面,進去,還有四個男人,站在裡面,在逼問著胡小錦什麼。

“幹什麼?”我問。

“鐵哥,貝勒爺。”一個男人叫了一聲。

是一個攤主。

在園子裡的,就是擺小攤的,都不好惹。

“出去說。”我說。

這些出來,我把那個男人叫到一邊。

“怎麼回事?幾個大男人欺負人家一個姑娘?”我問。

“鐵哥,您別生氣,我知道您和胡老闆關係不錯,可是她爹胡八爺是真扒皮呀,我們十幾個人做了一個局,讓胡八爺一下給拆了……”這小子說。

在園子裡攢局是天天有,但是拆局的人,可不多,那是找死。

他們攢的什麼我不問:“損失多少錢?”

“四十萬。”這個人說。

我馬上給轉賬過去。

“這事不準再扯。”

“謝謝鐵哥。”這小子走了,人散了。

我進去,貝勒爺看著我說:“我說你不用著急上火的,鐵子能平擺。”

多革青在喝茶。

“怎麼搞的?拆人家局幹什麼?”我問。

“我爹這段時間有點發瘋,總是想著賺錢,退鼓後,就有點不太正常。”胡小錦說。

“你還是勸勸,不行上醫院看看。”我說。

“謝謝你,肯定是花了錢了,現在我沒有,到時候還你。”胡小錦說。

“算了。”

我和多革青離開園子,他拉著我去喝酒。

“我就說,你對胡小錦的愛很深,但是你們又不能在一起,孽緣呀!”多革青興奮的勁兒。

我罵了他一句。

“後天,顧瘸子結婚,你說那全科的人會不會放料?”多革青可願意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你想想,顧瘸子是科首,他們敢嗎?”我說。

“嗯,看樣子是不敢,你準備送顧瘸子什麼?”多革青問。

“空兩個的爪子去。”我說。

多革青笑起來了:“我送他兩個化妝盒,值個五萬。”

“大方,我沒錢。”我說。

多革青說:“你要是送就是孫子。”

“對呀,不然我也得管你叫爺,貝勒爺。”我說。

多革青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