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革青說,他和馬靜認識,去東北的時候,他和馬靜的父親認識,也去過馬家幾次。

馬靜找多革青把我叫來,這馬靜是非得要和我弄出點什麼來不可了。

“鐵老師,真不好意思,又麻煩您,我想讓您給聽聽鼓,這三位鼓人的鼓怎麼樣?”馬靜說。

這個就沒有意思了,馬家鼓是東北大鼓的首鼓,馬家鼓說第二,沒有人敢說第一的。

“馬總,你這麼說,就沒有意思了,馬家鼓在東北可是首鼓,你是傳人。”我說。

這讓我不痛快,這個馬靜也不知道智商是不是有問題,先裝瘋,後賣傻。

“馬家鼓,就是一個樂鼓,比不得您的鼓。”馬靜說。

多革青看我,我得給多革青臉。

“打一下看看吧!”我說。

他們的鼓不是小鼓,是中型的鼓,是樂鼓所用的鼓。

三個人一起打的,《仙山盜草》,打得渾圓有力,張力也是十足,不錯的鼓。

我聽著,有五分鐘多點,結束,撫鼓收鼓。

我端起酒杯,喝了口酒,吃菜。

這個馬靜讓我分析錯了,她急於這樣做,是給我傳遞什麼資訊。

這三個合鼓的《仙山盜草》,並沒有那麼簡單,聽著正常的,但是裡面夾了其它的鼓音,這對鼓沒有研究的,還真就是聽不出來,這就是馬靜急於傳給我的資訊。

“不錯。”我裝著聽不出來。

“我的三個徒弟。”馬靜說。

“馬家鼓就是大氣,傳鼓也可以傳外姓,把東北鼓發展到了全國,甚至是世界。”我說。

“過獎了。”馬靜說。

我從馬靜的眼睛裡看出來,有一種鄙夷,她以為我是沒聽出來。

喝酒聊天,結束,我和多革青去喝茶。

“你對馬靜瞭解多少?”我問。

“我當時和馬靜的父親有過三次接觸,不算是太瞭解,接觸的原因就是收了一些東西。”多革青說。

“噢,這樣,這馬靜找我的目的是什麼?不只是為了聽段鼓吧?”我問。

“這個我也在想,好找到我的時候,我也挺奇怪的,她裝瘋打鼓,我都沒有認出來,她找我,我也沒有認出來,只是在馬家看到過兩次,一說我才想起來,她想辦法,和你想交住,目的呢?我也不知道。“多革青說。

”不說了,說說你和胡八爺折騰得怎麼樣了?抽隙做得如何了?”我問。

多革青低頭,半天才抬起頭來:“你都懂的。”

多革青果然是有水頭了,做水成頭。

水頭就是在扎貨的時候,就像什麼也不懂一樣,就像水一樣,一眼扎到底兒了,誰都能看明白,其實並不是那樣的,就是讓你覺得像水一樣,一眼到底兒,然後慢慢的他才會把水弄混了。

這水頭扎得是真不錯。

門山也是看出來了,就迎合著,看他們還能玩出什麼混水來。

我也不說什麼,就是問了胡八爺的打算。

多革青又看了我一眼,我也明白了,胡八爺的打算就是多革青的。

我笑起來,多革青瞪了我一眼:“你和胡八爺有仇,我也知道,等我完了這件事,我幫你埋了他。”

多革青是夠損的了。

回家,接著看板史二十六卷,每一次看都有著不同的理解,真是一本不錯的書,但是這書真是要心正之人才可能學,但是這書學了,人就邪了,非常的矛盾的東西。

這個和《鼓經》又是不相同的一本書。

我也是記了不少筆記,有一種想法,寫一個《鼓論》出來,想想自己也是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