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聊了,沒有意義。

喝完酒,出門後,我回家,門山就給我打電話,說喝茶。

這是有話說。

喝茶,門山問我:“你給我打電話,並沒有明說什麼,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手冊出來了,不同的。”既然有手冊出來了,我把我知道的說了,也沒關係了。

我說了,鐘聲給我的那個手冊裡的一些東西,門山點頭說,是真的。

“那十一科做科了,你小心吧!”我說。

“你不配鼓,他們也沒辦法。”門山說。

但是心很虛的。

“不一定就非得我配鼓的,老門。”我提醒。

“是呀,我也清楚,聽說前兩天你們公司的大鼓被一個瘋子給敲了,我擔心。”門山說。

“東北大鼓。”我說。

門山一愣,他知道東北大鼓,應該是沒有人不知道。

但是東北大鼓只是東北樂鼓,不一定就會出現其它的情況。

不過這個馬靜,馬家鼓的傳人來了,會不會有其它的事情,不可預料。

更可怕的就是暗鼓,盯著,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撲上來,咬上一口。

就現在的情況來分析,門家城不保,只是時間的問題了。

“我還是讓門夢撤出來。”我說。

門山沒說話。

喝過茶,我回家休息。

起來看板史,這東西我要看透了,做科人的想法,完全和別人的就是不一樣的。

看到半夜,休息。

對於板史二十六卷,我有著另外的一種理解,不知道對還是不對。

這只是我自己的理解,我不會和顧瘸子講板史的,那就是與虎談事兒,與狼共舞,一個不小心,小命難保。

胡八爺玩起了抽隙,這太奇怪了,他和多革青肯定是明白的,這叫什麼?胡扯一氣。

這兩個人,恐怕玩的不是這個,都是老狐狸了,不可能這麼擺道的。

擺道也擺得太嫩了。

第二天,我去潘家園,在那兒閒逛,和攤主聊天。

有一些事情,都是從這兒傳出來的,看動態,到這兒來,會了解到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