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見過一面兒,我記憶很深,我借鼓於葉家的時候,我從外面辦事回來,他就在我和葉秋晨的客廳和她聊天,見我進來,他兇狠狠的看著我,然後站起來走了。

這個人滿臉的刀疤。

滿臉的橫肉。

我問過葉秋裡,她只是說是一個好朋友,我覺得這個人不是一個善良之人。

我沒有過多的追問,畢竟我只是一個借鼓。

今天在這兒又相遇了。

我坐下,多革青說:“惡來。”

我一聽這名字,也明白了,惡姓是極少見的姓,惡來這個名字也是有來由的,惡來是惡姓之主。

三十多歲的樣子,這次看我的眼神,是平和的,不是第一次的兇光。

多革青介紹這個人給我,幹什麼?

喝酒,這個人很能喝,上來就幹,我只喝一小口。

“鐵雪,我們見過一次。”惡來說,看來這個人的記性也是不錯的。

“是。”我說。

我對這個人沒有好印象,不是他的姓,也不是他的名,那是沒辦法的,生來就是這個姓,父母起的就是這個名兒。

“今天我從東北來,找你有一些事情。”惡來說。

“我們沒有交集,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事情。”我說。

我不想和這個人有什麼交集。

“我們確實是沒有,可是你和葉秋晨有。”惡來說。

我知道他會這樣說。

“有事直接說。”我說。

我看了多革青一眼,這傢伙糊塗了?

“嗯,葉秋晨請你配一次鼓。”惡來說。

這個人真太不要臉了,他肯定是清楚我和葉秋晨之間的事情的,怎麼好意思來說這話呢?

我搖頭,都懶得回答。

“鐵雪,這次配鼓你必須得去。”惡來來霸道的了。

我搖頭。

惡來兇光又露出來了,和第一次我見到的時候,是一樣的。

我絲毫沒有害怕,反而覺得可笑。

“好,我會讓你配鼓的。”這小子把酒杯給捏碎了。

多革青一哆嗦,惡來走了。

多革青看著我,怕我埋怨他。

“貝勒爺人,你怎麼認識惡來的?”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