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我死呀?總提五月鼓幹什麼?五月鼓在鴛鴦鼓面前,什麼都不是。”顧瘸子有些激動。

“可是,現在不成鴛鴦了?”我說。

“他是兩個人來的吧?來的還是一個女的吧?”顧瘸子說。

顧瘸子這樣說,我愣住了,這就是說,花強有一些話,並不是實話。

顧瘸子對鴛鴦鼓怕成這樣嗎?

我要再問,顧瘸子搖頭,起身走,我跟著,把人送回去。

顧瘸子是喝多了。

我回家,琢磨著這件事,有點發懵。

第二天,上班,我本想找文知希,告訴她,五月鼓我很確定,不是顧瘸子打的,但是一想也就算了。

二十三小年的演出,很忙,我和多革青都沒閒著,忙了一天。

晚上,我去顧瘸子那兒,他在喝酒。

“瘸子,怎麼回事,說說。”我說。

“嗯,不必了,我的債我來還,這事你別問,也別插手。”顧瘸子說。

我沒再問,坐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我讓多革青打聽鴛鴦鼓的事情,依然是沒有訊息,看來知道鴛鴦鼓的人是極少的,訊息人打聽不到訊息。

第二天,花強進我辦公室,意思是問我,那天他打的鼓,是什麼鼓。

這小子不一定不明白的。

“五月鼓。”我說。

這花強竟然一愣。

“五月鼓我聽過,不是這樣的。”

“變調的一個鼓,聽著陌生罷了。”我說。

能打鴛鴦鼓的人,聽不出為變調嗎?我不知道。

但是,他聽到五月鼓,臉色都變了。

“誰會打這五月鼓?”花強問。

“顧瘸子,但是那鼓不是他打的,他和你們沒有交集。”我說。

花強沉默。

“你是知道五月鼓了?”我問。

“確實是,花家出過事兒,因為五月鼓,沒有想到,我的戀人,竟然也是五月鼓上出的事兒,我當時確實是想到過,但是那鼓我真的就沒有分析出來,因為記得並不是十分清楚,而且是變調的,我也只聽過一次真正的五月鼓。“花強說。

“道理上,你現在是打不出來鴛鴦鼓的,但是呂平……”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