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瘸子連新族長的名字都知道了,門河。

”門家還能成鼓嗎?“多革青問。

我儘量的不開口。

”你小看門家了吧?“顧瘸子說。

顧瘸子不可能不想著門家祖墳裡的東西,我瞭解這貨,坐龍沒得到什麼,他會在這兒折騰的。

多革青搖頭,說不看好。

葉秋晨可是要拼命的,為了葉家最後的一折騰。

我這次來,就是分析,胡八爺下鼓沒有,如果下了,那左丘眠語和葉家隱藏的鼓,那是一點用也沒有的。

城裡的那種淡香,依然是在的,香鼓留香三年,鼓下三年。

這香鼓所用之物,我師父劉德為說過,用的是死人的骨頭。

有一個傳說,當年陳園園死後,骨香十年。

但是這個香鼓有千年了,只能說明,就是說,有香骨之人。

真假難說,到現在畢竟是傳說,那香鼓是什麼樣子的,我都沒有見到過。

就現在而言,一切都是不能預料的。

晚上幾點開鼓現在也不清楚,那門家的新族長,門河做了怎麼樣的準備不知道。

聽顧瘸子的意思,是準備充分,他是有信心的。

顧瘸子現在無鼓縫可進,所以不希望左丘眠語和葉秋晨把鼓打贏了。

就門家地下城,葉秋晨能否進去?也不清楚,也許一鼓根本就打不成。

天黑,顧瘸子打電話,要酒菜,罵人了。

這小子看來和新族長門河關係不錯。

人家送飯菜是有點兒的。

酒菜送來了,多了四個菜,菜也相當不錯,隨後門河就來了。

三十多歲,看著很乾練的一個人。

顧瘸子瞪了他一眼,門河說:“對不起,才來看大家,鐵爺,貝勒爺,顧爺。”

“行了,別裝了,坐下喝酒,說說你怎麼準備的。”顧瘸子說。

門河笑了一下,坐下,很有修養的樣子。

“三位爺,門家有鼓,也是稀爛的鼓,那些鼓人也不務正業,我請了外鼓,但是心裡並沒有底兒,左丘眠語懂《鼓經》,說那是最邪惡的鼓,而且葉家也是高鼓,如果敗鼓了,我就得靠地下城的機關了。”門河分析得很清楚,也簡練。

“敗鼓,地下城的那些機關也不定就好使,千年的城了。”顧瘸子說。

”嗯,老族長門山,在山上建了一個溪潭,就是驅動地下城的機關,地下城原本有一條暗河,驅動地下城的機關,可是經過千百年,那條河已經乾枯了,老族長就把溪潭水引到地下城,現在機關已經是全部啟動了。“門河說。

”那門山挺有本事的,也聰明,你們給擠兌走了,什麼意思?“貝勒爺問。

”新老交替,日夜星辰,也是自然現象。“門河說。

聽這小子這麼說,這個人恐怕……

我不說話,如果胡八爺下鼓了,那算門家幸運,我不得不接這個鼓,這也許真是胡八爺最後的一次行鼓。

門河陪著喝了一杯,說得回去了。

門河走後,我看顧瘸子,這小子不高興,原因在哪兒呢?

顧瘸子有自己的計劃,但是他不說,這小子對門家不會手軟的。

九點多了,鼓還沒有響起來。

顧瘸子把一把鼓放到我面前,我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