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革青竟然往後退,顧瘸子已經跑了,轉頭就跑,我沒動。

多革青退到我身邊說:”鐵子,發現什麼沒有?“

我搖頭。

”感覺不對。“

”貝勒爺,你玩呢?感覺不對,你就這麼嚇人?“我回頭看顧瘸子。

顧瘸子快跑到進來時候的那個口,站住了。

我坐下,點上煙,多革青說:”我有危險的時候,有感覺口腔會有血腥味兒,多小到大都是,最初幾次我都不相信,可是真的就發現事情了,現在我相信了,因為多少次都驗證了,躲開的方式,退回去,原路返回,我一年得遇到一次兩次的,沒有這種感覺,恐怕我早就掛了。“

多革青說的不是假話,他跟我提到過一次。

人有的時候,會有這種感應的,只是感應的不同,反應的不同,身體的變化不同。

我感覺到危險的時候,身上就有一股體味,發酸的味兒,出現這種情況,我決定的事情,就不做了。

上世有過四次,這世有過一次,我從來沒有嘗試過,因為這種味兒讓我不安,就像感覺到了死亡一樣,所以我不敢嘗試。

現在我沒有出現,如果有,也許是不至死吧?

多革青的感覺,就是流血,斷胳膊斷腿的。

顧瘸子過來了,坐下,看著我們兩個,那是在觀察我們兩個人。

這孫子如果不這麼奸,恐怕另一條腿早被人敲斷了。

我相信感覺。

“撤吧!”我說。

顧瘸子看著我說:“撤?”

“那你走在前面。”我說。

顧瘸子小聲罵我,多革青搖頭,這種感覺對於他來說是恐懼的,我身上出現酸味的時候,我也是恐懼的。

多革青往回走,顧瘸子看我,我也往回走,顧瘸子罵罵咧咧的跟著往回走。

回去,接著喝酒,顧瘸子不喝,回屋睡覺。

“貝勒爺,那地方真是太邪惡了。”我說。

“當然,那是門家城的地下城,說實話,原來就這門家城上面的城,都是邪惡的。”多革青說。

“那祖墳移到地下城了,那鼓怎麼打?”我問。

”肯定是有方法的。“多革青搖頭。

上次進去的時候是門山帶著的,那下面就沒有事情。

門山恐怕是知道這裡面的事情了。

多革青說,我們就不要再動了,就在這兒等鼓吧!

明天開鼓,到是要看看主鼓的左丘眠語要打什麼鼓。

第二天早晨,顧瘸子早早的起來,飯也沒吃,到下面去轉。

我和多革青吃過飯,就坐外面喝茶,看著城裡。

東北的這個季節是最漂亮的季節,把門山城襯托的更美了。

可是門山城不太平呀!

顧瘸子中午吃飯的時候,回來的,一頭的汗。

坐下倒上酒,喝酒,半天才說:”左丘和葉家的鼓人住進來了,八個人。“

顧瘸子去打聽這事兒去了。

”那門家的新族長怎麼應對?“多革青問。

”門河用門家鼓。“顧瘸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