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玉棺?

血色幾乎要退去了。

多革青看我,看老周。

多革青一下把臉陰下來了,問:“這東西是什麼知道嗎?從什麼地方弄來的?”

“玉棺呀,見棺發財呀!”這老周說。

“血玉棺,不吉利之物,從什麼地方來的?“多革青問。

”這個,我是花錢買來的,賣我的人說,是從河裡撈上來的,他說看到一個人扔了東西,就撈了,說那個人喝多了,又哭又鬧的,把這東西扔河裡了,說什麼沒用之類的……“老周說。

但凡這些東西,都會有點故事出來,在河裡撈的,真是。

多革青罵了老週一句,走了。

多革青知道這血玉棺。

出來了,問我,我說了。

”臥槽,世間這樣巧合的事情還真有,走,逛逛去。“多革青揹著手,一副貝勒爺的樣子,拖著鞋。

我們四處的轉著,累了,坐在臺階上,有人看到多革青,就叫一聲,貝勒爺,玩呢?

多革青應一聲。

他和我聊天,說了很多過去的事情,也說了一些現在的事情,他現在就是想穩,不想再招事兒,謝謝我。

”貝勒爺,不聊這個,這天也快黑了,去吃滷煮。”

去吃飯喝酒,貝勒爺高興了,還唱上了。

京城大鼓:

年年有個三月三;

王母娘娘慶壽誕;

眾八仙赴罷了蟠桃會;

王母娘娘便開言;

王母娘娘開仙口;

出言來再叫太白李金仙;

我要你在這裡莫久站……

唱得是真有味兒,還有人給鼓掌。

這貝勒爺一天也有點意思。

晚上十點多,多革青回鋪子,我回家。

還沒到家,多革青打電話來,說讓我馬上去鋪子。

我過去,多革青站在門口,叫我小點聲。

進去,多革青說,他老婆睡了,小點聲。

桌子上擺著一節手指,血淋淋的。

“怎麼回事?”我小聲問。

多革青說不知道,回來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