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衫告訴我,葉家在我走的當天,送來了一件東西,簡衫開啟看了,一件玉棺,血色的。

她沒有敢告訴任何人,也沒有敢告訴我,擔心我會分心。

打鼓最忌諱的就是分心。

血玉棺?

簡衫點頭,說葉家送血玉棺,就是不好兆頭,必有鼓災。

”那是葉秋晨嚇你的,以為我這次的鼓必敗。“我說。

簡衫看著我:”真的?“

”當然了。“

我摸了一下簡衫的頭。

葉秋晨所送的棺材,就是在嘲笑我,我必敗鼓。

到是一件不錯的東西。

第二天,去鬼眼當鋪,我把血玉棺送到多革青的鋪子裡。

多革青看了半天說:“這東西不要,得血養著,原來在宮裡有這麼一件東西,得人天天摸摸,吸血的東西,沒有人養著,不出月餘,便無血色。”

“不養著就完事了,你也不留著,出手。”我說。

“這東西不要。”多革青看著我。

“德性。“

我把血玉棺拿回鋪子,看著,琢磨著,這東西不太對,我想簡單了?

我看著這血玉棺,還真就沒有看明白。

拍好照片,給顧瘸子發過去。

顧瘸子一個多小時後才回過來。

顧瘸子說,那是人血浸出來的,養著也是需要人養著,不吉利的東西。

我說是葉家送來的。

顧瘸子說,葉秋晨原來是一個很大氣的人,現在變成這樣了,不可理喻。

那麼怎麼辦?

我問顧瘸子。

”那東西不吉利,扔到河裡就完事了。“

顧瘸子說。

我把血玉棺扔到了京城的一條河裡。

三天後,三件套拿回來了,我把劉興叫來,把東西還給他。

劉興捂著臉,掉了眼淚。

劉興走了,我帶顧瘸子去貝勒樓。

顧瘸子說,情況不是太好。

顧瘸子也瞭解了龍鳳鼓,確實是戀人,龍鼓是葉家的高鼓,是誰現在查不到,但是鳳是查到了,顧瘸子讓我猜是誰?

我搖頭,不想猜,這個也沒辦法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