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瘸子點頭,就女鼓而言,我是最不喜歡的。

接著二鼓就是男鼓,鼓聲如裂布,聲聲入心……

“瘸子,不是太好玩呀,龍鳳鼓,一軟一硬。”我說。

“打不了,就跑唄。”顧瘸子笑得邪惡。

我起鼓,一個倒鼓,這種鼓沒有人打過,是我和我師父劉德為研究出來的。

倒鼓一出,那龍鳳鼓突然就停了,不會玩了。

顧瘸子本來是看窗戶外面的,突然轉頭看我,愣了一下,又轉頭看山下。

倒鼓如血倒流,打到鼓的人,沒有心性,定性,自己的血也會倒流,也就吐血而死。

接鼓的人,真接了,如果沒有定力,也會出現的,龍鳳鼓,我分析,是兩家鼓,但是既為龍鳳,必定是龍鳳合,不然出不來龍鳳鼓,這種鼓名字是好聽,可是最邪惡,鳳龍逞兇,接鼓必殘。

兩個人必定是夫妻,或者是戀人,如果是夫妻可定性,戀人就不了,聽鼓,我聽得出來,是戀人,那種鼓中有一種興奮,就同戀愛中的男女那種興奮。

打鼓人,把自己的心性打出來,算不得高鼓,但是這龍鳳合,可就是很高的鼓了,可惜,兩個人如果都是高鼓再合龍鳳鼓,我今天不殘廢,也要受點罪了。

兩個人不接鼓了,無聲,我停鼓,有十分鐘。

顧瘸子說:“真特麼的沒勁,告訴門山,開禁,我要去酒館喝酒。”

顧瘸子出去,我跟著出去。

開禁,酒館就開了,進去喝酒,門山進來了,坐下倒酒。

“兄弟,我沒看錯你。”

“我不是為了你。”我說。

“不管什麼,鼓禮我讓老顧給你帶過去。”門山把一杯酒乾了就走了。

我和顧瘸子喝酒。

“瘸子,我一會兒就回去,三件套,你來辦。”我說。

“當然,我會辦得利利索索的。”顧瘸子說。

“我看你挺失望的。”我說。

“是呀,我就想聽龍鳳鼓怎麼打的,你到是挺一會兒呀,急你大爺。”顧瘸子罵我。

“你懂鼓,而且不是一般的懂,我早就看出來了,如果你喜歡,可以把這兩個人找到一起,給你打龍鳳鼓,這是一對戀人。”我說。

顧瘸子瞪著大眼珠子,半天說:“這你都聽出來了?”

我笑了一下,把酒乾了。

“你讓你的司機,把我送到高鐵站。”

我回京城,已經後半夜了,我在鬼眼當鋪住的。

早晨起來,洗漱過後,我出去吃早點,回家。

簡衫看到我,跑過來,抱住了我。

“沒事。”

我進屋,我爹瞪了我一眼就走了,他也擔心了兩天。

我母親就是心痛的眼神。

我和簡衫去逛街,說了事情。

簡衫告訴我一件事,我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