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劉興所說的三件東西,是最值的錢,三件套,一盤兩瓶,青花瓷。

劉興讓我看了手機上的照片。

這東西我師父劉德為讓我看過的,一直是擺在我師孃的房間裡。

是我師父劉德為在貝勒府紮下的東西,用了兩年零四個月,也是貝勒府敗落了,用錢。

這東西現在來說,一千多萬。

那麼對於劉興來說,這就是大事兒了。

被人給紮了,就是劉興的兒子,劉文鎮被人套了。

劉興的兒子,劉文鎮是不惹大禍,但是四處的吹牛,被人盯上了,做了鼓了。

我問是被誰扎的,劉興說,東北的葉家。

我一愣,葉家扎活兒?

這個我是從來沒聽說過,也許是葉家的某一個所為?

但是,這個可能性小,因為葉秋晨對族人的管理是十分的嚴格的,出這樣的事情,也是極少的。

“確定嗎?”我問。

劉興說,確定。

說起被扎的原因,就是劉文鎮和朋友去了一趟東北,被葉家的人給設計了,抓住了把柄,東西不捨出去,劉文鎮就倒黴了。

我看著劉興,也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劉興長得真有點像我師父劉德為。

我確實是我師父的後人,我就得幫著了。

我不想和葉家扯上什麼事情,可是這次就不得不和葉家有牽扯了。

“你先回去,有信兒我告訴你。”

劉興走後,我頭大。

我回家,和簡衫說這件事情。

簡衫說,這個她到不知道,意思也別讓我管。

我沒說話,這件事我肯定是要管的。

第二天,我回了東北。

其實,我很眷戀東北的。

我給顧瘸子打電話。

顧瘸子說在古市。

我去古市,這小子在擺攤。

真想不明白,顧瘸子一天到底在玩什麼?

擺了幾件破東西,都是假的。

“你又要幹壞事了吧?”我問。

“嗯,等一個貨,我聽說的,不一定準。”顧瘸子說。

“我來,有一件事,訊息人,並得沒得到這方面的訊息。”我說。

顧瘸子看了我半天,我說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