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家麻煩不斷,小姐請我回來,我不得不回來,回來有兩天了,過來也拜訪一下。”這張爺話說得滴水不漏。

“我應該看您的。”

“您客氣了,我來呢,也是感謝您,幫著葉家。”這張爺說。

“您客氣了。”

張爺來,我也明白了,是什麼意思了。

葉秋晨一直擔心的就是,我不幫著葉家,張爺來呢,也是探個鼓。

我也定了鼓,說幫葉家。

張爺說,如果有什麼麻煩,就找他,他還有貴德府的一個沒有賣掉的宅子裡住。

我點頭。

現在葉家的貴德府成了大車店了,誰都能進,裡面也是一個大雜院,本身能買起貴德府宅子的人,也不是一般百姓人家,但是買過去,就亂建了,弄得跟雜院一樣了。

“張爺,這也中午了,我安排您吃點飯。”

我叫了酒菜。

我問張爺,葉家的那些鼓人,都是什麼人?

張爺一愣,笑起來說:“鬼眼當鋪,鬼眼先生,不只是看古董厲害喲!”

“您過獎了。”

“鐵子,這鼓兒,我是聽說,說你的鼓兒了得,讓很多人不服,現在說,德鼓,少鼓,常鼓,浪鼓……這些鼓都是你的敗鼓,年輕有為。”張爺說。

“葉家有鼓不出,您老的鼓兒,恐怕打得精緻。”我說。

張爺只是笑了一下說,以後會聽到的。

這張爺真是扯得緊,繃得住。

我問浪鼓。

張爺到是也說出來了一二來,也提到了京城大劉,就是我師父劉德為,說劉德為和屈福是兄弟,是朋友,不時的就要接濟這個要飯的,沒少幫著,也學會了浪鼓,而且是真學,那傳人寧國,以曲入鼓,就是一個戲了。

“劉德為當時在京城是有名,甚至是歷史上也有記載,打鼓兒的,就是收破爛的,還能怎麼樣呢?”我說。

張爺大笑起來說:“小子,別跟我玩心眼兒。”

這張爺真是精明,也正應了老話兒了,人老奸,馬老滑,兔子老了最難抓。

“張爺,我可不敢,您見過多少世面,我見過多少,我還是清楚的。”飄著張爺。

張爺是油不進,鹽不浸的,就是那樣,穩著。

”鐵子,現在的形勢不太好,各鼓齊聚,有一些你還沒見到過,還有各勢也是起勢了,就像李小河,胡八爺,都往裡扎,葉家就是鐵打得,也怕槓不住。“張爺搖頭。

我沉默了一會兒說:”葉家現在的情況,我覺得很好,暗鼓在行,第一鼓是離鼓,葉秋晨也是以亂定亂,以亂治家,不動以定亂,很高明,沒有人能這麼鎮定的面對,只對是應對,也是對,越是亂,亂鼓就是這樣。“

我說,張爺一愣,看了我半天,把酒乾了。

”鐵子,真是沒有想到,難怪這些人盯著你,就那多革青也是盯著你,我以為是虛高,虛傳,果然是有點本事呀,暗鼓你也看出來了。“張爺說。

張爺對我的看著,有著不同,或者說,並沒有把我太放在眼裡,來看來,是因為我和葉秋晨有過婚約,也是想讓我幫著葉家,出一分力,葉家安全一分。

張爺喝得有點高了,我送回貴德府。

貴德府是真亂,在這裡住著的葉家人,沒幾個了。

進屋,我要走,張爺叫住了我。

把一塊地板掀開,拿出一件東西,說拿回去玩吧!

我接過來,謝過走了。

回鬼眼當鋪看,手把桃壺,宮裡的東西,這葉家人的張爺,隨後就給人,這壺得小五萬了。

看著是輕巧的送人了,看著這一切都很自然,其實是張爺扎的鼓兒,行鼓。

這張爺,心計是太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