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國持鼓而擊,打得根本就是不小衝鼓,而是喪鼓。

早年間,鼓打喪,這也是一個鼓路。

這小子恐怕是從喪鼓出來的,這喪鼓打得是如悲如泣的,真是好,有辦喪事的,找他,真行。

我沒有想到,多革青聽了有三分鐘,一下把酒杯摔了,說:”喪氣。“

多革青轉身走了,其它的人跟著走了,寧國愣了半天,跑出去的。

只有常平坐在那兒笑起來。

“你不跟著走?”

“那孫子,沒意思。”

“誰?”我問。

常平笑了一下,沒有明說,喝酒,聊了一會兒,散了。

我回鬼眼當鋪睡了。

今天明鼓接了,為葉家。

這管是入贅,還是怎麼樣,也給葉秋晨的人生打上了一個印記,這個我要還回去。

多革青突然跳出來,也是明瞭,這個葉秋晨恐怕早就知道了,私下恐怕也是見過面兒了,可是葉秋晨從來不說,這點上來說,我是不高興的,但是想來,人家也沒有必要告訴你。

葉秋晨和我有契約,我也簽字了,人家請的。

我的意思是不欠,人家的意思恐怕就不是這樣了。

這都不是我細思的事情。

備鼓而戰,讓所有的事情明朗了,鼓是更難打了。

明鼓都看得明白了,我也接鼓了。

那暗鼓行起來,那可不是你能看到的。

三十,我陪著父母過年,一直到初五,鬼眼當鋪開業。

放鞭,古市很熱鬧。

東北的天還很冷,但是十點來鍾,擺攤的人就上來了。

人也多起來。

我給店員發了紅包,喝茶。

有人進來,這種人我一打眼就知道,賭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