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心靈是最純淨的一個人。

如今,浪鼓不浪,這個傳人還挺牛的。

“我問一下,您叫什麼?您是屈福老師的什麼人?”我說。

這個人當時就一激靈,也不樂了。

“我叫寧國,浪鼓的傳人。”寧國說。

“噢,不是屈家人的傳鼓。”我這樣說,也是想看看這個寧國知道多少。

屈福一生沒娶。

“祖師爺沒有沒有留後,但是有徒弟,有傳人,傳人是我們寧家的人,當年,寧家的人,救了屈福一命,得以傳鼓。”這話沒有毛病。

“但是,屈鼓以散而鼓,你今天這個鼓有點兇了。”我說。

寧國臉色極其的難看,那貝勒爺多革青樂了,看熱鬧,他來了浪鼓,現在看我這樣,他到是高興了,有毛病。

“你打一個。”寧國這樣說,就是無賴了。

有人笑了。

我猶豫,打了,是不是太露鋒芒了呢?

出頭的椽子先爛。

我也不怕爛了,我到是想讓多革青收手,不要再打葉家的鼓,畢竟過去的年頭太多了,那二十四件東西也是說不清楚的,道不明白的。

我拿鼓,打鼓。

浪鼓的一個小衝鼓,小衝鼓雖然是普鼓,但是打好是很太,技巧性太多,也是基礎鼓的一個必然的訓練,但是能過這基礎鼓的人很少。

我因為學這個,我師父拿柳條抽了我三個月。

小衝鼓我打了六分鐘,只有六分鐘,但是這六分鐘,有多難?到現在恐怕沒人知道,就這個寧國也未必知道。

我結束了,坐回去,倒上酒,敬酒,幹了,我看著寧國。

在位的都是鼓人,應該都是可以打高鼓的人。

寧國連幹了兩杯酒說:”一個小衝鼓罷了。“

常平恐怕是聽得明白。

”寧老師,您打一個小衝鼓。“常平說。

寧國臉色極其的難看。

那貝勒爺多革青看得明白,說:”打。“

這寧國一愣,猶豫了一下,看來是不得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