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族長,帶上姓了,還叫族長,就是說,葉家散了,但是有族長在,那就是沒散,這就是說,葉秋晨玩了一個大活兒。

我的汗下來了。

在我那一世,我師父劉德為跟我說過,他扎過一個家族,玩得就是大活,最後自己為人家忙活了六年,都白忙。

葉家就有這樣的端倪。

如果真是這樣,這活玩得太細了。

我給李長河打電話,要關於葉家人的訊息。

李長河說,我不食此飯。

他掛了電話。

看來關於葉家的訊息,李長河都不想碰了,這裡面肯定是有事兒了。

我轉街,讓自己靜下來。

走到河邊,坐下看河水,一個男人過來了,坐到我身邊說:“其實,鼓音很美的,鼓隨心而走。”

這是我師父的話,我心跳狂野,但是我沒動,沒有表情,也沒有看這個男人。

說這話的人,肯定是打德鼓的那個人,和我師父劉德為打一樣的鼓兒,一點不差的男人。

“嗯,你的德鼓打得真不錯。”我說。

這個男人禁聲,半天說:“知道德鼓的人並不多,你知道,看來也是會德鼓,不簡單。”

“別繞了。”我說。

這個人對我肯定是十分的瞭解了。

”我不繞了,看好你,和我合作。“這個人直接說。

”那少鼓呢?“我問。

這個人愣住了,我看這個人,年紀五十來歲。

”我不知道那是什麼鼓兒,竟然跟我的鼓兒相差沒幾天就出現了,鼓兒打得我心發慌。“這個人也許是實話。

”不先少鼓,你說的合作就是幫你打葉家的鼓兒,為了二十四件東西。“我說。

”對,你入贅葉家,那是侮辱,你在葉家是沒有地位的,所以……“這個人說。

德鼓再上打,無鼓而有聲呀!

這個人打得這高鼓,確實是很臭,直接玩了這麼一鼓。

看來是急了,後面的人是什麼人?這麼急嗎?

德鼓打得這麼好,德鼓的高鼓也應該不差的,可是並不是這樣,太差了,砸我這高鼓,有賭鼓的成分了,我到葉家,他賭我是受氣,侮辱,錯鼓一個。

”是呀,可是你這德鼓在哪兒學的?“我問。

這個人笑了一下:”這個我暫時不說,我們合作,二十四件東西,你拿一件,這一件足夠你三輩子人,什麼都不幹,天天花天酒地的,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