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雪,簡衫。”葉秋晨說。

我點了一下頭,簡衫衝我笑了一下,點頭,過來坐下。

那一笑也和正村衫子一樣。

我去你大爺的。

坐下,我手都哆嗦了。

世道有輪迴?

我真特麼的就不相信了。

我輪迴到這一世,是來報仇的,可是……

“衫子,喝酒。”我自然的叫衫子。

葉秋晨一愣,簡衫也是一愣,然後她們兩個就笑起來了。

這簡衫還特麼的真叫衫子。

喝酒聊天,我也發現了,她不是正村衫子,很多的地方都不是。

我心放下了。

突然,少小年的鼓兒響起來。

我走到窗戶那兒看,一個人站在馬路的對面,打著小鼓兒,似乎在邪惡的衝著我笑。

葉秋晨過來的時候,那個人已經走了。

“又是鼓?”葉秋晨小聲問。

我點了一下頭,說吃飯吧!

簡衫沒注意到。

喝酒聊天,也知道簡衫那正村衫子的國家上大學。

畢業回國後,在一家公司上班。

這也許就是命中的某一種現象的輪迴。

我也不再去多想。

正村衫子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我和葉秋晨坐在窗戶那兒喝茶,聊天,看著窗戶外面。

又落雪了,很大,揚揚灑灑的。

“你叫衫子的時候,我真有點發懵,以為你和她……”葉秋晨笑起來。

“噢,我就是隨口一叫,顯得親切,冒失了。”我笑了一下。

葉秋晨沒說簡衫的事情,而是說鼓兒的事情。

兩鼓不同,出現了。

我看著葉秋晨,她能聽出來兩次鼓兒的不同,德鼓,少鼓。

“噢,不會打鼓兒是聽不出來的,我不會,但是我和張爺學的,從小張學就給我講,也教過我打鼓兒,不過就是玩,我聽得更多,鼓兒有意思,我也有興趣,張爺那個時候總是給我講鼓兒的故事,這也對我的人生有所影響,高鼓無鼓而有聲。”葉秋晨說。

看來這葉秋晨是太聰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