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麼程度了?”我問。

“我聽說的。”李媚說。

“這事你也不用多想,很正常的。”我說。

李媚猶豫了一下說:“葉秋晨沒你想得那麼簡單。”

李媚說完走了。

我琢磨著,葉家的事情,從頭到尾的,確實是不符合常理的。

就葉秋晨而言,想找一個什麼樣的人,都能找到的,偏偏就嫁給了我這樣的一個人,這個有問題。

這事是越弄越複雜。

這個打鼓的人,到底是誰?想幹什麼?

就葉家的事情,我也非常多的質疑。

那園藝師張爺,會打鼓,我沒聽過他打鼓,但是他對鼓是非常明白的,如果打得鼓不好,那些鼓也聽不明白。

這張爺現在回鄉了,這張爺到底是什麼人?

就張爺而言,現在我才多想。

那個打鼓人,和我師父打得一樣的鼓的人,讓我上火,撒黃尿。

細微的差別都沒有。

我去爺爺爺的。

我沒有想到,隔三天,又有敲兒響起來,竟然是少小年的鼓兒。

少小年的鼓兒有自己的特點,鼓尾的音是往上揚的,收錘兒的時候,會劃一下,很有特點。

和少小年的鼓兒完全就是一樣的。

我有點亂了,什麼意思?

我似乎有錯覺了,還在那個年代。

這鼓打了有十分鐘,消失了。

我出去轉,從鬼眼當鋪出來,滿街的轉,我心智有點亂了。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我回家了,葉秋晨在看書,喝茶,坐在落地窗戶前,陽光很美麗。

葉秋晨說給我炒菜。

我坐下喝茶,葉秋晨看的是一本。

葉秋晨這樣大定,真是一個人才,如果換成我,我不一定能這麼鎮定,雖然經歷了一世了。

六個菜,很漂亮,紅酒拿出來,我說我喝白酒。

葉秋晨說,一會兒她的一個閨蜜來,從小玩到大的。

話音剛落,有人敲門,葉秋晨開門,一個女人進來,我差點沒從椅子上摔倒地上,站起來,愣愣的看著。

那特麼的就是衫子,正村衫子。

我整個人都冒汗。

出來一個顧瘸子,雖然有少小年的樣子,但是長得不像,可是這個簡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