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你這得多忙?“我說。

”鐵子,你叫我小年到是成,可是我覺得有點彆扭,叫我年哥。“歷年說。

”喲,叫年輕了,年大爺,得令。“

我打電話,在酒樓叫了六個菜,酒我這兒有。

等菜的時候,歷年說,昨天的慢鼓出現了,這慢鼓真的不一樣,和以前打得不一樣,這慢輕是極致之鼓,這個人就可怕了。

”你聽過七鼓?”我看著歷年。

歷年低頭,笑了一下說,聽過。

我看歷年帶來的人。

”一技七鼓。“歷年說。

我心裡是吃驚的,這不叫一技七鼓,而是七鼓一技,七鼓一人,劉德為跟我說過。

但是德鼓是八鼓,打到了七鼓,七鼓一人,就差一鼓,如果一人成八鼓,那打鼓界,恐怕就會出現了驚慌了。

我只是笑了一下。

這個人姓石,石頭。

我看著這個人,二十多歲。

這麼年輕?七鼓一人。

這個石頭,看著我笑了一下說:”鬼眼先生,喝一杯。“

我喝酒,聽這話的意思是,就是沒看得起我。

如果真是七鼓一人,那我也是服氣的,我師父劉德為說,能集五鼓一身,已經是一個奇蹟了。

把慢鼓打了七鼓在一身的人,只有二十多歲,和我年紀應該是一樣的。

歷年問我,打慢鼓的人是我不?

就是說夜裡的事情。

我點頭。

石頭表情沒變化,那麼,就算是石頭打的慢鼓,打給誰的?

慢鼓如慢入肓,這是高鼓,也是可怕的惡兒。

我問了:”石先生,那一鼓是我打的,因為我想交鼓兒,您還真的就出來了,不過我意外的是,歷年,小年,我的忘年之交,和您認識。“

我在探話。

”說實話,我和歷先生,認識不過三天。“這個石頭不是讓我喜歡的人。

歷年不說話,這老小子五十多歲了,城府太深,我叫他小年,他也不說什麼,這不是太禮貌的,但是從歷風的角度來說,叫小年,那是沒問題的。

“您能現在打七鼓讓我聽一下嗎?”我問。

這個石頭似乎就在等我這句話。

他竟然拿出來了硬鼓,那鼓兒是老鼓,我看得出來。

這石頭打鼓兒,我聽著,七鼓七音,一鼓三分鐘,打完看著我。

我看歷年,歷年不說話。

“七鼓沒有一個對的鼓兒,照貓畫虎了。”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