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和我們沒關係,這個時候開業,能多收點東西。”我說。

李媚點頭,說也對,反正鋪子我管著,她也不操這個心,隨著我來。

我和李媚出去看電影,吃飯,聊天。

李媚沒有再提鼓兒的事情,到是說到了我們兩個的事情,她的意思,問我怎麼樣?看上她沒有。

我說,我到是喜歡,誰不喜歡漂亮的女孩子呢?可是我們不匹配,配置不一樣,將來要當機。

李媚瞪著眼睛看著我,差點沒抽我。

我覺得李媚真的和我沒有在一條線上,怎麼也是系不到一起,人家是什麼人?

小學美術老師,有自己的公司,說把這個鋪子給弄下來就弄來下了,還有一個省城第一公子的哥哥,李小河,這都不是我玩的。

何況我是大仇未報。

李媚瞪了我半天笑起來,說慢慢的來,她會讓我們的配置是一樣的。

這李媚也真是死心眼兒,憑她這樣的,找什麼樣的找不到呢?孽著自己玩得的人是太多了,我可不想那樣。

那天晚上,我還在鬼眼當鋪待著,古市天黑後,就沒有人了,鋪子也都關了,空空的一個市場。

我沒有關,坐在那兒喝茶,琢磨著,這個人如果真的聽到了應鼓兒,應該是有反應的。

晚上十點多,一個人進來了,穿著一身的黑,戴著墨鏡。

“晚上戴著墨鏡您也不怕摔了。”我比劃了一下,讓他坐下。

他走過來坐下,我重新泡上茶,給倒上。

“謝謝。”這個看年紀得有五十多歲了。

“您這慌鼓確實是把人弄得人心惶惶的。”我說。

“無事鼓安寧。”這個人說。

“鼓兒可是不打無因之鼓呀!”我說。

這個人愣了半天,沉默了良久說:“我叫歷年。”

我外表是鎮定的,內心確實是吃驚的,天津的歷風和這個歷年肯定是有關係了。

我問,歷風是他什麼人,這歷年一愣。

“我的祖上。”歷風大概也是在琢磨著,我怎麼知道歷風的。

“天也晚了,快十一點了,到古街去吃點東西。”我說。

起身,歷年跟著我出來,上車,去了古街。

貴德古街,專門有一條街,一開就是一夜,白天不開街。

我這心是吊著的,這個歷年可不是一般的打鼓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