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衫子站在車旁,我點上煙。

我的心直突突。

槍響了,對射。

十幾分鍾後,被帶出來四個人,抬出來三個人,死了。

我轉過身,點上煙,衫子說:“走。”

我上車,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這特麼的訊息是怎麼走漏的?

我竟然一點也不知道。

回去後,我在辦公室裡發呆。

關東軍司令五左三田來電話了,說給我嘉獎。

看來,衫子是把這功勞給了我了。

我給衫子打電話說:“中午,我請你吃飯。”

衫子同意了。

中等,我和衫子去喝酒,衫子說:“今天半夜把人送一監,今天抓的人一起送。”

我說:“我就不去了。”

衫子說:“必須得去,這個任務很重要。”

喝完酒,我回鋪子,衫子回機關。

我讓夥計叫豆腐李來。

夥計回來了,說:“豆腐房關了,沒有人。”

我心一哆嗦。

老李出事了嗎?

如果這樣,那我的訊息怎麼傳出去?

天黑後,我去了豆腐房,從後面跳進去的,裡面的東西都翻在地上,看來是真的出事了。

我出來,去機關,衫子說:“正好要找你。”

我問:“什麼事兒?”

衫子說:“一會兒我們就出發。”

我問:“什麼意思?”

衫子說:“計劃改變了。”

我看著衫子,她對我是一點也不信任了。

這恐怕是要出問題了。

衫子換了一身黑色的衣服,我們下去,十幾臺車,二十多個我們的同志,被押上車。

衫子說:“我們在最後面跟著。”

開車,路線不是一監,而是北大營的集中營路線。

我沒問,衫子說:“往北大營送。”

我也沒說話,衫子說:“你也不用不高興,老李確實是讓我抓了,你再這樣下去,小命會不保的。”

正村衫子是想斷了我的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