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行,正村衫子我會爭取的。”

豆腐李說:“你不要參雜各人情感,這個肯定不行,組織上已經決定了,你記住了,不要插手。”

我說:“你跟組織再反應一下,這個正村衫子還能利用。”

豆腐李說:“不行。”

我無話可說,說實話,我有各人的情感在裡面。

如果殺掉正村衫子,那我是非常的安全了,正村衫子正如一枚不定時的炸彈一樣。

喝完酒,我回機關,去衫子的辦公室。

她還在忙碌著。

我說:“要會學休息,才能更好的工作。”

衫子看了我一眼,放下手中的檔案,說:“確實是太累了,我去休息了。”

衫子辦公到裡間,就是她休息的地方,她就在這兒住。

我去後面關押我們同志的樓,進了一個房間,人躺在地上。

我進去,把門關上,坐下。

點上煙,我問:“怎麼被抓的?“

我知道,每個房間裡都有竊聽器。

這個不說話,我問:“抽菸嗎?“

我把煙遞過去,他拿煙點上,手在哆嗦著,看來傷得很重。

我說:“我可以幫你。”

他依然是不說話。

我知道,他們後天就轉到奉天第一監獄了,那是魔鬼城,是地獄,比這兒更可怕。

他一直沒有說話,我出來,回鋪子。

我們的組織會救他們嗎?

從特務機關出發,到第一監獄,這一路上,是沒有機會的。

第二天,衫子叫我去她的辦公室。

衫子說:“明天把後面的人轉到一監去,你陪著去,一會兒,你跟我走。”

我問:“去哪兒?”

衫子說:“得到訊息,小河沿,外黨九點半,召集開會,具體多少人不知道,但是知道,是重要的人物。”

我點頭,出去,衫子說:“別走了,就在這兒待著,陪我聊一會兒天。“

我坐下,喝茶,聊天,衫子看檔案,心不在聊天上,我知道,她不讓我離開她的視線,就是怕我把信兒放出去。

如果是這樣,衫子應該知道我把信兒給誰,那豆腐李……

我特麼的扎心呀!

衫子看了半個小時的檔案,放下後,說:“走。“

下樓,兩臺卡車,一輛小車,上車。

衫子開車,往小河沿去。

小河沿28號,被包圍了。

我拿出槍,下車,衫子說:“就站在這兒,這些事情,是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