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就聊了一些,其它的。

我回去,開始畫圖,大屯火車站的,火車站對面有鐘樓,但是不是最隱蔽的位置,而且保護中村的人會佔到這個高點來,還有兩棟樓,也同樣會被控制住。

大屯火車站,是一箇中轉站,客車,貨車有上百列車,便於隱藏,找到狙擊的點,便於撤退,這個他們也會考慮到,變化都沒一定的。

具體的,就看劉江的訊息了。

這次的主要目的就是少小年,少小年會陪同著來的,中村這個目標就看機會,沒機會絕對放棄。

第二天下午,劉江打來電話說:“下午兩點,專列進站,他們已經開始安排人了,還有,大屯站的所有在站的火車,都往前提了一千米,空場。”

我問:“那狙擊點,你有好的想法沒有?”

劉江說:“似乎狙擊點沒有了,所有的點位被控制了,安排了他們的人,他們很懂這個,但是有一列客車,在專列進站的時候,會經過,這個改變不了,專列進站的兩分鐘,經過,在專列的另一側,狙擊點如果設在這個客車上,就找得縫隙,這個不容易,那個時候,少小年會在站臺上。”

劉江和我說得很清楚了。

我分析著,上一站是三棵松,從那兒上客車,經過大屯,射擊,很完美。

在執行中狙擊,而且要找列車的連線點,一閃而過,難度不小,而且少小年的位置不是固定的。

我夜裡上山了,找到他們,研究這件事情。

顧林說:“兩個點,我和盧宏每一個人一個點,如果少小年刺殺成功,就殺石田正二,如果不成功,我就補狙。”

我說:“也只能這樣了。”

瞎眼於站起來,出了山洞,到外面坐下了,看這是想單獨和我說話。

我出來,點上煙,瞎眼於說:“你對少小年是很瞭解的,但是你還沒有真正的瞭解你的對手,但是你的對手,對你很瞭解。“

我問:“您是什麼意思呢?“

瞎眼於說:“年紀大了,想得多了。“

他站起來回去了,我坐在那兒想,瞎眼於是什麼意思呢?

也不管了,時間太緊了。

顧林他們需要到現場觀察,引彈和觀察員,在現場根本就沒有機會,這樣就會給顧林和盧宏增加危險和難度。

安排好這一切,只有等著,我上班,守著電話,一直到下班,生怕有什麼變動。

顧林和盧宏已經到了三棵松。

明天他們將會上火車。

我十分的擔心,和小五子喝茶,我想探探動靜,但是小五子沒鬆口。

她堅持著自己的原則,這沒問題,但是我總是感覺不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