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到這小子中午醒來,我告訴他:“如果你敢說出去,不管是誰,我讓你屍骨無存。”

布店的老闆點頭,哆嗦了。

我去學校轉了一圈,和丁歷聊了一會兒,回家。

大屯火車站,五天後,這個我還需要更詳細的資訊,但是這個肯定是保密的。

晚上九點多,瞎眼於下山來,進來就說:“弄酒,弄菜。”

看來在山上是沒有酒喝了,我和瞎眼於喝酒,我說發生的事情。

瞎眼於說:“你明天到大屯火車站,找劉江,這是我們的人,你要打扮一下。”

我點頭。

瞎眼於半夜走的,為了安全,他走了。

我第二天上班,下午我離開,去了大屯火車站。

我看著大屯火車站的一切,然後進去找劉江。

一個人指給我說:“在那邊掛車呢。”

我穿過六七條鐵道過去,叫劉江。

他聽到我叫,轉頭看了我一會兒,喊:“你到外面的得利酒館等我,我忙完就過去。”

大屯火車對面得利酒館,我把酒菜都準備好了。

劉江半個小時後,進來的,進來叫著:“老馬,今天怎麼有空呢?”

我心裡合計著,知道我叫老馬,看來他這條線應該早就存在,而且知道我的情況。

我說:“老劉,想你了唄。”

劉江說:“噁心。”

坐下,喝酒,聊天,這個時間,沒有其它的人。

我小聲問:“有沒有專列一類的,特別的火車來,第四天的時候。”

劉江說:“確實是有,站長通知我們了,三號臺要清檯,不準其它的貨車,客車進站。”

我問:“具體的時間?”

劉江說:“這個不清楚,我得問一下,明天我會打電話給你的。”

看來真有這樣的事情。

我問:“有固定的貨車沒有?就是在站裡停著的?”

劉江說:“明天我會把這些都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