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先生說:“那你等我,明天我晚上到你哪兒,你告訴我你住的地方。”

我跟於先生說了。

看來這裡面是有事情了。

第二天,於先生比定的時間晚了一個小時到的。

酒菜我準備好了,於先生進來,我說:“如果有事情,從後門走,直接上山,絕對沒有問題的。”

於先生坐下,喝酒。

我說了,明小樓來了,說的話。

我也說了,我就是外黨。

於先生說:“明小樓是以利為主的商人,以前還算是有良心之人,可是最近半年來,我也看不明白了,似乎……”

這話沒有往下說,是不肯定。

我說:“那我要怎麼做?”

於先生說:“我會讓人查一下,明小樓到底在幹什麼,還有就是,你小心點少柺子這個人。”

我一愣,小五子提了,我到是沒有太上心,可是於先生突然又提了。

我問:“怎麼回事?”

於先生說:“可以肯定的說,少柺子有一個小組,在為蓬萊人做事兒。”

我說:“小組?”

於先生說:“具體的還不清楚,這件事我也回去給你打聽一下。”

於先生呆了一個多小時後,就離開了。

我琢磨著,這少柺子什麼意思?這有點亂了,確實是想不明白了。

這事兒複雜了。

我等著於先生的電話,三天後,於先生來了電話,說明小樓除了在做糧食的生意,還做著官職上的生意,確實是想把石田正二調到奉天來,這樣明小樓有了一個靠山,而且也拿到了好處,鎖陽城憲兵隊的副隊長接了石田中隊長的職務,明小樓從中也收了錢。

關於少小年的那個小組,只知道,是暗殺外黨的。

我驚呆了,說:“於先生,您沒弄錯嗎?”

於天說:“沒有,關係訊息的來源,我保證。”

我掛了電話,就明小樓玩的這套,是在打鼓兒,手法就是少小年的。

少小年和明小樓攪在了一起,而且叛變了?

小少年,你天天淨給我玩刺激的,這件事我不太相信。

我再去老劉的雜貨鋪買菸,已經關門了,看來是真的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