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沒有了上線,盲人瞎馬。

明小樓的這個鼓兒,我是絕對不能打的。

週日我和小五子喝茶,我講縱橫鼓兒。

一個小時後我停下說:“今天講多了。”

小五子說:“精彩,跟我去打槍吧。”

打槍,還教我其它的技能,小五子說:“你太有天賦了,AAA級的特務是沒問題了。”

五點多,在歡樂園的一家小酒館喝酒,小五子說:“你每天一個人生活,是不是很孤單呢?”

我說:“應該是吧,有一種孤單,是說不清楚的。”

我知道,小五子內心也有一種孤單,這正是小五子能我和聊到一起的原因。

我問:“少小年的情況能說一下嗎?”

小五子說:“我正想提醒你,少小年有一個小組,在為奉天憲兵隊做事兒,小組四個人,叫寒冬小組,專門暗殺你們的人。”

我說:“你看到了?”

小五子說:“我可以接觸到一些機密的檔案,我看到了。”

小五子真的叛變了?那我們的失有多少會被抓呢?

我說:“我不太相信。”

小五子說:“最初我也是不相信的,但是有人被抓了,四個人,你們的人,其中,對面雜貨鋪的老劉。”

我說:“那他最先抓的應該是我,他知道我所有的一切。”

小五子說:“這個也許是有原因的,就像我一樣,知道你是共黨,但是我並沒有抓你,而且還在保護著你。”

我沉默了,世界真特麼的奇妙了。

週三,我坐在辦公室裡喝茶,一個人進來了,是美術組的林媚媚,二十多歲,她進來說:“馬主任,聽說您畫的畫兒很不錯,我想請教。”

林媚媚我們很少說話,最多就是點個頭兒。

我說:“見笑了,我是畫著玩的,和你的專業不能相提並論。“

林媚媚竟然坐下了,把拿著的畫兒,鋪開,說:“多多指教。”

我不得不站起來,過去看畫兒。

是山水畫兒,很專業,我看著,發現在畫的山中,有一個小人,很小,我細看,那個的面目竟然都畫出來了,再細看,竟然是瞎眼於,我一愣。

知道瞎眼於的人並不多。

我看了一眼林媚媚,她小聲說:“少小年叛變了,有一個寒冬小組,你千萬小心,有任務我會告訴你的。”

林媚媚拿著畫兒走了。

我坐在椅子上,琢磨著,這林媚媚是我們的人嗎?

畫中的瞎眼於,是想證明,她是我們的人,少小年叛變,她告訴了我,少小年打鼓兒,也是優秀的,給我做一鼓兒,弄個假任務什麼的,讓我上套,他不殺我,不舉報我,下不去手,讓別人弄死我,這個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