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是呀,邊樹前兩天忙我查了何必秋的一些資料,因為那個計劃很重要,我得了解一下,所以昨天晚上請他在奉天酒樓喝酒了。”

劉山沉默了半天說:“人死了,差幾十米就到家了。”

我一愣,說:“不可能,邊樹的伸手很好。”

劉山說:“確實是死了,和你喝酒的還另有其它的人吧?”

我說:“何必秋,是我讓邊樹帶來的,這個何必秋水挺深的,我想了解一下,保證計劃的順利進行,畢竟您是總指揮。”

劉山說:“邊樹被何必秋殺了。”

我搖頭,說:“不可能,喝酒的時候,聊得很好,也能看得出來,邊樹和何必秋關係還可以,不至於殺人。”

劉山說:“確實是,今天晚上的行動不變,邊樹那組我另外安排人了,你不用管,你去中統那邊瞭解一下情況,邊樹畢竟是我們奉天十少的人,中統那邊的人也知道,這是不給我面子。”

我說:“那何必秋是第八班的人,但是也不至於殺人呀,這得多大的仇?”

劉山說:“我特麼的也奇怪呢,最奇怪的就是,匕首是何必秋的,第八班的專用匕首。”

我說:“何必秋不會傻到那個程度的,精明著呢,恐怕是有人陷害,我去了解一下情況。”

我去中統,瞭解情況。

我自然要找一個認識的人,這是人家中統的事情,我軍統過去問,這個就不對了。

我進話務科,這裡的一個女孩子我認識,是富曼認識的,帶著和我吃過幾次飯。

這女孩子挺單純的。

我問了情況,她小聲說:“何必秋被關起來了,這個邊樹平時做事挺低調的,人緣也不錯,但是和何必秋吵過兩次,不過似乎兩個的關係還行,吵完了,也說話,這裡面複雜。”

我問:“最終怎麼定的?”

這個女孩子小聲說:“聽說是兩個人喝酒,喝多了,可能是吵起來了,何必秋在衚衕殺了邊樹,當時有可能是喝多了,有人來了,慌了,匕首都沒來得及拿走。”

我問完後,告訴她,不要和其它的人說。

我離開,琢磨著,何必秋會把我的事情說出來,但是隻限於第八班,就現在的形勢,我看了來了,恐怕也是想弄到最後一筆錢,跑路。

這是臨時起義,我打了這麼一鼓兒,有點冒險了。

我剛回局裡彙報完,中統的人就來了,調查處的。

我被詢問了,我說:“我和邊樹是朋友,閒著沒事,請邊樹喝酒,他把何必秋帶來了,我和何必秋見過兩次,但是沒說過話,這是第一次喝酒,喝到一半的時候,我就撤退了,因為明天有一個重要的行動,我不敢耽誤了。”

調查處的人問:“什麼行動?”

我說:“機密。”

他們盤問我很久,就走了。

我馬上和局長彙報了,我說:“我擔心,我們的行動……”

劉山說:“不會的,邊村我很瞭解,這事不要再提了,計劃不變。”

我通知了各組後,一直在局裡待著。

提前二十分鐘下樓,上車,一臺貨車,開到倉庫,正好是十二點,裝車,車快裝完的時候,一臺車衝進來,是劉山,他告訴我了我行走的路線,還有地點。

我帶著兩車軍火上路,車上押車的十個人,全部武裝。

我不知道會遇到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