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錯鼓兒的難打之處,就是你要知道非常多的東西,而且要有專來的水準,這鼓兒才能打得順暢。

我回去後,準備了一個瓶子,底藍的瓶子。

我要知道伊萬的動態,他們到底想幹什麼,如果讓他和左門幹起來,那是最完美的了,最後就是雷老虎漁翁利,完美。

這是想的,這是栓鼓兒,栓對兒。

這個我是猶豫的,如果伊萬知道了我的心思,那我不死,也得扒成皮。

鼓鼓驚心,鼓鼓奪命。

兩天後,我帶著瓶子去伊萬的家。

他在這兒有一個宅子,侵略者,必將被誅殺。

我進去,伊萬是非常的高興。

我拿出瓶子,送給他,他眼睛都藍了。

貪婪的樣子,讓我覺得是太噁心了,但是我要控制著我的情緒,這種情緒是不能露出來的。

聊天,喝酒,伊萬是非常的能喝。

我也聊天了伊萬侵略我國的目的,他的下一步打算。

我說了左門的野心,要獨佔東北。

伊萬瞪著眼睛,看了我半天說:“不可能。”

這是扎鼓兒,跟扎針一樣,這一針的藥效如何,我不知道。

我還得給左門一針,如果兩個人要是坐在一起,聊天這件事,這就是破鼓兒了,我就得亡命天涯了,這是最好的方式,有這個風險沒有?肯定是有的。

我第二天去明小樓那兒,左門在。

明小樓這個人交人是太雜了,三教九流,五花八門。

明小樓和左門在喝酒,桌子上擺著一幅畫兒,看來是聊這個的。

左門和我聊天,又說到了讓我跟著他,我說不聊這件事,說伊萬找我了,也說了同樣的事情。

這鼓兒打到這兒,千萬就不能再往下打,點鼓,點到就完事。

左門顯然不高興了,但是馬上又笑起來,那笑是太邪惡了。

我喝一杯酒就走了。

去了唐色書寓,找了一個人聊天,喝酒,我問了唐伶,這個人說,唐伶幾乎是沒有人瞭解,不過,找唐伶的人,都是有地位的人,沙俄的人也有,霓虹人也有,明小樓也總來。

這個唐伶我總是感覺有問題,讓我擔心。

我回去,瞎眼於說:“少柺子在城裡。”

我一愣,少柺子敢在城裡出現?

現在誰都想抓住他,吃他的肉。

瞎眼於又說:“少柺子今天天黑後,在西塔等你。”

我說:“少柺子自己下山來,看來是要重要的事情了?”

瞎眼於說:“是呀,肯定是打什麼主意,你給沙俄的鼓兒已經是打下了,別被破了鼓兒,你得和少小年聊好了。”

我說:“他不會弄我吧?”

瞎眼於說:“沒有意義。”

我還是很擔心。

天黑後,我去西塔,遠遠的站著看,沒看到少柺子,我想,少柺子是藏在某一個地方,他絕對不會公開露面兒的。

我只得走出去,萬萬沒料到,我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