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扎鼓如血(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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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俄生性,我擔心被砍了頭。
俄語我是在動了這個念頭的時候學的。
我讓明小樓給我找位先生,這明小樓第二天就把先生給我請來了。
我開車過去,當時就是一愣,竟然是一個女孩子,二十多歲,長得端莊秀麗,叫伶名,後來我知道她真名叫唐伶,是唐色書寓的先生。
唐色書寓就是歌院,是高等的歌院,她們都叫先生,是最高階的一種。
因為柳小絮的原因,我對唐伶並不反感。
唐伶詩書畫兒的,都會,而且都很精。
俄語,唐伶是和父親學的,她父親去那邊學習三年。
唐伶成為唐色書寓的先生,也是家道破落,具體原因不清楚。
唐伶確實是很出色,教得也很好。
但是,唐伶每次教完就走,多餘的話從來不說,不講。
我也沒有和唐伶有過多的話語。
我可以用俄語交流之後,唐伶就沒有再來過。
這段時間我很安靜,學習。
雷老虎,支葉,少柺子,霓虹人,沙俄竟然都很安靜,這肯定是在預謀著什麼,這讓我挺害怕的。
霓虹遲遲的沒有運兵過來,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出現了問題。
左門突然派人來找我,我過去,他把酒菜擺好了,我心裡想,你大爺,這是要給我挖坑。
喝酒聊天,我用日語和左門聊天,他說很欣賞我的才華,屁吧。
左門跟我說,給我錢,給我職務,讓我為他們工作,我說:“我是中國人。”
聲音很大,他“八戈”。
我說:“八戈你姥姥個屁呀!”
他聽不懂,左門的中文很差,他生氣了。
他問我:“你打的鼓,是什麼東西?”
我說:“催命用的,你不懂的。”
左門非常的生氣,我走的時候,他還是把我送出來,跟我說,希望有機會合作。
我回去,瞎眼於說:“你得去異俄那兒談了,他們一直是按兵不動,是在等機會,霓虹人說運兵,竟然沒有,也是一直按兵不動,這裡面肯定是有事兒。”
我說:“那我也不能去異俄那兒探聽訊息吧?”
瞎眼於問我:“那你上哪兒探聽去?霓虹人?雷老虎?支葉?少柺子?我想他們不會告訴你的,這交錯鼓兒怎麼打,你看著辦。”
瞎眼於有點不高興,那也許是因為我到現在,有一些鼓兒也沒有弄明白。
這交錯鼓兒是真的難打,那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弄明白的,交錯是打鼓兒的最高階的鼓兒,市井鼓兒,商鼓兒,官鼓兒,有它的難度,但是和這個完全又不一樣,交錯鼓兒是一個綜合性的。
一鼓兒天下白,指的是交錯鼓兒,而不是其它的鼓兒,這個時候我才弄明白。
我在奉天酒樓見到的伊萬,異俄在我國的最高領導。
是明小樓攢的局兒,讓我過去的。
這個局兒十多個人,有幾個我見過。
伊萬身邊站著一個翻譯。
我坐在伊萬的旁邊。
當我用俄語和他交流的時候,他愣了一下,立刻就表示出來友好,高高在上的樣子,也放下了。
伊萬喜歡我國的古董,非常的喜歡,我也往這上面聊,很專業,他更是願意跟我聊了,約我到他的家裡去,這鼓線就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