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就是命,命裡有的終是有,命裡無的彆強求。”

老巴說:“他娶的是何家姑娘,商鼓兒,也沒怎麼見著風聲水起的,單純的商鼓兒,沒見官商搭界,可不一般……”

我說:“這才是少小年能娶到何荷的原因,如果真是商官鼓兒,那麼漂亮的人,能讓少小年娶了?我估計,何家商鼓也是打亂了點兒了,讓少小年娶了何荷,撐個面兒。”

老巴說:“我覺得也是,少小年紮了什麼貨了?”

我說:“這事你不知道?還開什麼慶豐行呀?不行你還我?”

老巴說:“我們也是哥們,不是?有些事情,我也不能全知道。”

我說:“我也是在亨德酒館聽說的,什麼床,椅子的,少小年沒說,我也沒問,這事怎麼問呀?”

老巴說:“也是,那少小年也折騰不出來什麼浪花兒。“

我一聽這話,不明白了,這是在探我話兒。

如果老巴有那麼大的實力,應該知道這些訊息的。

也許,少小年是做得天衣無縫了,他竟然敢告訴我,還真就是拿我當兄弟了。

第二天,打鼓兒,中午,進了一家酒館,那少小年竟然也揹著個藍布包,在和一個人說什麼,見到我,指了旁邊的桌子一下,我明白,坐下,一會兒那個人就走了,我過去坐下,少小年說,換酒菜。

我說,沒那麼多窮講究,換副碗筷就行了。

喝酒,我小聲說了,老巴的事兒,少小年點了一下頭,說,讓我也小心點。

看來這個老巴是有問題,但是我們不談論,也許少小年也不知道,但是知道老巴有問題。

就二貝勒爺和劉德為的死,我不得不往老巴那兒想,也想過陽春雪。

但是,這個陽春雪,確實是露了兩面兒之後,再也沒有露面兒。

這個男人女妝的人,著實在我心裡留下了疙瘩。

但是,從少小年這次扎野的事情上來看,他們並不是萬能的,少小年離城扎野,就是繞過了他們,少小年高手呀!

而我的那個後宮印,他們也未必知道,那東西可是一件好東西,可比一冠呀!

如此這樣,也不是鼓兒的天。

閒著到曉市轉。

那天,天下著小雨,我並沒有想擼貨。

小雨一下,曉市就會冷清許多。

穿著雨具,天黑,臉也看不清楚,貨也看不清楚,手電晃來照去的。

我在轉角處,一個人攔住了我,只留了兩隻眼睛。

我當時腦袋抽筋,就此若下了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