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話,幾個意思?你玩野了?你當你是誰?

一想,不對,少小年以前不說這話,處處的讓我也小心。

如今說這些,恐怕也是有點譜了,就是說,有能動的實力。

我說:”我想活命。“

少小年笑了一下,沒有再多說。

中午,找了一家館子喝酒。

我問少小年:”你娶得何家姑娘什麼來頭?長得端莊,一看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子。“

少小年說:”當然,何書林之女,何荷。“

我問:”何先可是她的先祖?“

少小年當時臉都白了,他有什麼害怕的呢?

他半天問:“你怎麼知道的?這事何家人知道,外人是沒有知道的。”

我說:“那你怕什麼?”

少小年說:“何家一直是低調,不想招惹禍事,他家是以商而明。”

我說:“那商恐怕也是商鼓兒吧?”

少小年愣愣的看著我,小聲說:“你知道就行了,千萬別往外說。”

我說:“難怪你惦記著胡雨石家的耳房。”

少小年說:“你就那麼一說,沒那膽兒,就何家,也不是京城頂天的人。”

少小年,這個混鼓兒的,還是一個柺子,怎麼就娶得了何荷呢?

這小子太特麼的精明瞭。

他沒有跟我說,我琢磨著,這裡面有道道兒。

我只能自己去琢磨,分析。

酒喝完,我回德慶行,少小年回家找何荷。

我關門後,坐在德慶行喝酒,那老巴就來了。

拎著兩個菜,坐下。

這肯定是有事兒了,他沒事從不往我這兒跑,說白了,沒夾過我。

老巴竟然給我倒上酒,幹了一杯後說:“你和少小年關係不一般呀!”

我說:“打鼓兒的,就我們兩個是混鼓兒,惺惺相惜吧,所以就拜了哥們,互相的照應著,自己可憐自己唄。”

老巴說:“這小子現在可是一個人物了,扎野大成,路子真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