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瀛本就應該是華夏的分脈,近百年來倒反天罡,大人,我想幫助日本重新走上正途。”

明天看了看身邊的老頭,無奈地嘆了口氣,有時候日本人不討厭也挺討厭的。

他深呼吸了一下,單手虛空畫了一個法陣。

“砰……”

天地間彷彿都震動了一下,周圍的空氣中甚至出現了碰撞的無形漣漪。

明天一步一步向上走去,每踏一步,整座山都要震動一下。

望月守雲就跟在這個被他認為是天朝使者的人的身後,手指也在不停捏動。

一百零八階,一百零八步。

走完,所有佈置好的陣法都已經被明天破了個乾淨,等到上山的時候,已經有幾個人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了。

“嘖嘖,我就不喜歡你們穿的花裡胡哨的,打架就打架,非要整些沒用的。”

明天看著眼前的幾個老傢伙,陣勢還不小,伊勢神宮、明治神宮、平安神宮都來了,還有什麼出雲大社、春日大社之類的,只不過日本神官的衣服一直都這樣,遠沒有華夏的衣服好看。

“扶桑本應該取代華夏,三年前,你阻止了我們一次,現在無論如何都不可能了。”其中一個老者陰沉地開口道。

末法時代,日本沒有第二次機會了。

男人撇了撇嘴,也就這幫人鬧得歡,現在這個時候還想靠歪門邪道影響天下大勢,就算自己不出手,恐怕連偉人的封印都過不去。

他們那點三腳貓的法術連自己殘缺的傳承都比不上。

自己壓了這幫小丑三年,偉人起碼定東方氣運五百年。

再說,你能硬的過原子彈?

谷要他說,華夏就差在扔小男孩和胖子的那個人不是自己,再扔兩顆就什麼問題都沒有了。

“望月守雲,你真的要背叛日本?”

“我是在拯救日本。”

話不投機,還有什麼好說的。

幹吧。

……

“子瑜啊,不要發呆了,要試衣服了。”

演唱會的後臺一片繁忙,名井南拍了一下發呆的周子瑜,這個忙內從昨天回來就怪怪的,好像哭過的樣子。

她以為是被明天欺負了。

不過那個臭傢伙也消失不見了,電話不接,簡訊不回,女孩昨晚也是睡在樓上的,不過明天一夜都沒有回來。

哼,不知道又去哪裡浪去了,明明答應過來看我們的演唱會的。

名井南心裡對於莫名消失的明天有一點小小的怨念,不過同時還有點隱隱的擔心,以她對那個傢伙的瞭解,他一般做什麼都會說一聲才對。

“哦,我這就來。”

周子瑜從發呆中清醒過來,她努力平復著情緒,不讓名井南和樸志效看出什麼異樣。

哥哥說了,不要告訴她們。

小傢伙昨晚一夜都沒有睡好,她一閉上眼睛,似乎就能看到明天滿身是血地對她笑,最後是抱著那個大熊玩偶才勉強睡了一會。

他說了,不要擔心,會來看演唱會的,周子瑜願意相信這個oppa的話。

如果明天爽約,自己一輩子都不要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