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大意了啊。

明天緩緩擦掉嘴角深處的血跡,背後也隱隱作痛,那幾個老傢伙看來真的不要命了,上來就用大殺器啊。

差點在陰溝裡翻了船。

真搞不懂老傢伙們怎麼想的,就算真的能幹掉自己,這幫人也要幾十年才能恢復元氣。

“看著我幹什麼,帶路吧。”

他現在也一肚子氣,只不過公眾場合不好發作,老傢伙們應該也沒想過在這裡解決問題,戰場在另一個地方。

手骨碎掉的傢伙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不停滴落,此時勉強伸手引導了一下。

“疼不了多久了,一會,我要你的命。”明天湊過去一字一頓地說道。

這些人都是各大神宮培養出來的死士,和現代社會的正常人有很大不同,不過沒什麼用,敢對周子瑜伸手,九條命也不夠他死的。

兩個人沒說話,另一個人直接開車帶著明天向未知的地方駛去。

來的時候,一共有死士十八人,回去的時候,這剩下兩個了。

“慢點開車,我暈車。”

明天閉眼睛吩咐了一句,這些人都是死腦筋,活該給別人賣命。

他慢慢調動著靈氣恢復著傷勢,等會還有一場大仗要打呢。

男人覺得以後出門可以給自己加上一個頭銜:東京幾場著名惡仗的主打人。

車子晃晃悠悠開了大概一個多小時才停了下來。

那兩個人並沒有催促明天,悄悄下車不知道去哪裡了,只留下他一個人在車裡,四周一片寂靜。

“呼……”

男人長呼了一口氣,靈氣以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路線執行著,得到傳承以來,他也是第一次使用,屬於傷敵一萬自損八百的法子。

沒的說,必須幹掉搞事的人。

自己現在有家有業,他們今天能騷擾周子瑜,後天就能去騷擾名井南和樸志效,然後就是金智秀、鄭秀晶和黃美英。

這能忍嗎?

更重要的是,他現在不單單代表自己,而是以華夏支派的傳人面對東瀛島國。

頭可斷,血可流,龍的傳人的骨頭不能軟。

“出來吧,非要我上去。”

會面的地點是一座山門前,典型的日式神社設定,面前有一道長階通向上方的殿宇,只不過並沒有人回答明天的問題。

“大人,我來陪你走吧。”一個蒼老的聲音從旁邊響起。

明天看著重新穿上不知道從哪裡翻出來的忍者武具的望月守雲,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一大把年紀湊什麼熱鬧啊。

“快別了,你的萬川集海還沒有我練得好呢,拔了輸液針來的吧。”

“我身體好著呢。”

老頭的臉有點黑,他可是不顧家族子孫的反對抱著拼命的心思來的。

望月家不能看著那群人用日本之後的氣運來賭博,這麼多年了,事實證明,賭國運的方式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那可是你的同胞。”

“我的同胞在那裡,而不再那座神社裡。”

望月守雲指了指遠處燈火通明的東京城,他必須為了千千萬萬的老百姓著想,而不是放任他們成為野心家的工具。

“你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