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停在了地下一樓。

岑肆拉開車門。

蘇江情把車門按住,從沒見過他這麼頹的樣子:“你喝了酒,不能開車。”

他眼窩深,醉了酒,目色有種渾渾噩噩的迷離。

“我不開車。”

岑肆拿開她的手,上車,關上門。

他在車裡睡覺,仰躺著,用手擋住了眼睛。

蘇江情站在車門外,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指腹摸到車窗上的輪廓。

那麼喜歡她嗎?

怎麼不搶呢?至少試一試啊。

至少,試一試。

她好像突然懂了,為什麼不試一試,就好像她,她也從不敢試一試。

她收回手:“我給你叫個代駕。”

等到代駕來,她才離開。

回住處的途中,岑肆被電話吵醒。

“岑爺,已經辦妥了。”

次日一早。

方路深叼著袋牛奶走進警局。

“人現在在哪?”

小丁看看自己手裡的牛奶,是同款,一看就是門口攤子上買的。

小丁老是忘記方隊家裡有幾十家醫院。

“在江海公安局。”小丁說,“老張已經帶人過去了。”

岑永青在海江落網了,但他是在帝都犯的事兒,得帶回帝都提審。

老張趕了個早,帶著老蔣和小林跑江海去了。

方路深扔了個拋物線,把牛奶袋子扔進垃圾桶:“人怎麼抓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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