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召哥哥。”商領領高高抬著手,開心地看著戒指,“那領證了可以不用避孕套嗎?”

景召:“……”

“可以嗎?可以嗎?”

她一臉的期待哦。

“不用更——”

景召往外呼了一口氣:“商領領。”

商領領是個小色女。

每次安全期她都耍賴,但在這件事上,景召從不由著她胡來。

她抱起手:“你兇我。”

“沒兇你。”

“你連名帶姓地叫我。”

景召把她手拉過去,戒指的大小是他用繩子量的,怕不夠準。

他撥動兩下,不松也不緊,大小很合適:“我是讓你正經點,這裡是美術館。”

他是老古板,覺得在藝術氛圍很濃的場合下,談性不是很好。

商領領:“哦。”

她好慫啊。

以後的家庭地位……勢必堪憂。

從美術館出來,商領領一步三回頭:“我們就這麼走了,照片怎麼辦?”

她怕有人來偷。

“我會讓人來取。”景召還沒有告訴她,展區裡有攝影頭,影片他也會來取。

上了車,商領領又問:“我們現在去哪?”

“回華城。”

“回華城幹嘛?”

景召略做思考:“報喜。”

商領領歡歡喜喜地繫上安全帶,還好心情地哼了兩句《十隻兔子》。

車外萬里晴空,太陽今天住進了她眼裡,笑起來格外明媚燦爛。

路上,景召接了個電話。

“喂。”

賀江打的:“景老師,我還在辦公室,你怎麼沒來拿——”

景召關了擴音:“不需要了。”

後面賀江說什麼商領領沒有聽到。

景召說:“我在唐德訂了位子,晚點你帶他們過去。”

賀江人還在美術館。

他掛完電話,對大家說:“中午景老師請吃飯。”

“這是成了?”

問這話的小夥子是美術館的員工,叫陸飛。

“肯定啊。”一切都在小董的意料之中,“景老師和商小姐感情那麼好,求婚就是走個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