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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粟寨的東面有幾個村落,村落後面有一片雨林,岑肆曾經在雨林的木屋裡生活過兩年。

商領領的父親當年就是死在了木屋裡,如今已經不見那個木屋了,周邊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村落遷走了,雨林剷平了,方圓百米都被鐵柵欄圍了起來。

岑肆往鐵柵欄的入口走。

後面有人喊他:“先生!”

是一位年過中旬的女士,女士說:“先生,裡面不能進去。”

岑肆停下腳:“裡面的花是誰種的?”

女士搖頭,她也不知道,她只是個守花人,守這片地,守這片花。

“這塊地誰買下了?”

女士說:“是Golden World。”

岑肆知道花是誰種的了。

柵欄裡面種滿了和桑花,這季節,和桑花開得正盛。

岑肆在柵欄外面站了一會兒,風把和桑花吹彎了腰,等風停了,花莖又挺得筆直。

過了很久他才離開,沿著馬路一直走。夜已經深了,路上沒有行人,路燈也很少。

一輛麵包車在他前面停下。

車上下來三個男人,都拿著匕首:“把身上的錢都交出來。”

在維加蘭卡最好不要走夜路,被打劫的機率太高。

岑肆今晚什麼都不想做,他把錢包扔下,圖清淨。

對方撿起錢包,見收穫不小,幾人互吹口哨,異常亢奮。

其中一人還盯著岑肆的手:“手錶,還有戒指都摘下來。”

岑肆終於抬起眼皮:“戒指不能給。”

“少廢話,快摘下來。”

戒指不能給,那是他唯一擁有的。

他把手錶摘下來,扔在地上,扯下領帶,纏住手。

看來,今晚得見點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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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