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打——打鼓的時候。”住住有點兒害羞。

“是嗎?”

陸白記不大清楚了,打鼓的時候太放浪形骸,有時候一些話不過腦子。

但有一說一,這是個不錯的放鬆法子。

陸白給住住一眼神,待會兒找個房間再來一次。

“你不知道吧?”

住住飲一口茶,慢悠悠的道出她為何會登門,“永樂城影舞樓的樓主換人了。”

新樓主不是旁人,正是當年同溫暖一同在樓裡學習琴棋書畫和武功的同窗。

溫暖字跡娟秀,十分漂亮。

平日裡為人抄書,抄詩,偶爾還抄寫請柬。

前幾日,她抄的一份請柬送到了影舞樓樓主手上。

這位同窗一眼認出這是溫暖的字跡。

她毫不顧同窗之誼,順藤摸瓜找到溫暖住址,這才有了住住的登門。

“所以,今兒我不殺她,明兒會有別的人殺她,而且我還得跟著吃瓜落。”

住住很無奈。

“你就有本事攔我,有本事去攔整個影舞樓啊。”她沒好氣。

陸白想了想,問:“你們影舞樓最厲害的殺手有多厲害?”

“四品!”

住住伸出四根手指,讓陸白好自為之。

陸白不屑一笑,“你怕不知道吧,你陸爺現在三品!”

要想,馬上可以奔二品。

“噗!”

住住一口茶吐出來,“不會吧?”

陸白的手往桌子上一按,不大會兒功夫,木桌響起輕微的“嗶剝”聲,木頭在悄悄裂開。

住住低頭一看。

方才還平滑,擦得明亮如鏡的桌子,此刻冒出些些裂紋。

裂紋不大,細如蛛絲,從陸白著手處,有序延展到整個桌面,成了一朵盛開的,不夠栩栩如生的牡丹花。

住住手摸上去恍若不覺,不大像因外力而裂開,頗像用畫筆勾勒上去的。

她抬起頭,驚恐的望著陸白。

他現在內力竟精湛到了這般地步,不止內力深不可測,而且收發隨心。

這不僅到三品境界,而且到三品巔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