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舞樓。

外樓為青樓,內樓為殺手組織。

兩者相互依存,有時候還不分彼此,春色讓影舞樓的刺殺更多幾分成功。

囡囡他娘——溫暖作為影舞樓培養的刺客,免不了以色娛人,然後趁人不備,一擊必殺。

溫暖還是這刺殺之道的佼佼者。

然而,在一次刺殺中,溫暖不小心中招,懷上了囡囡。

影舞樓的規矩,殺手在任務中有了身孕,必須打掉,因為孩子生下來將面對一大問題——他母親把他爹給殺了。

“影舞樓這麼做,也是為了不必要的麻煩。”住住姑娘說。

他們說這話時,囡囡已經出去由鄰居照看了,因此說起來才毫無避諱。

“斬草要除根,是我們這行的規矩,是我們的職業操守,更是許多客戶選擇我們影舞樓的原因。”住住頗有職業正規、專業、高階的自豪。

陸白點下頭,聽起來有理,就是太不是東西。

“在影舞樓,有一未音樓,上面供奉的全是打掉孩子的牌位。”

溫暖告訴陸白,在影舞樓的洗腦下,許多人以在上面牌位多而為榮,甚至成了影舞樓晉升的依據之一。

陸白扭頭問住住,“你有幾個?”

住住搖頭,“我現在還沒有呢。”

她以前一直在修行,任務沒完成幾個,“不過,我倒挺想有一個的。”

這娘們的思想就是奇葩。

缺練。

溫暖思路正常,她想把女兒生下來,但這不被影舞樓所允許,而且,即便允許——

“囡囡也將在影舞樓為奴,培養成為新一代殺手。”

正常人都不想自己的孩子當殺手,更不用說當紅粉殺手了。

於是,溫暖逃了。

她乘船北逃,一直到了邊城,在永樂城生下了囡囡,靠一手好字某了個好差事,過上了正常生活。

時間匆匆過了四五年,她本以為躲過一劫,想不到住住在今天早上登門了。

“我要謝謝你。”囡囡她娘很感激。

住住沒有在囡囡面前動手,更沒有對囡囡下毒手,而是讓她把孩子託付給鄰居。

住住擺手,“不謝,不謝,咱們也要人性化服務不是。”

陸白驚訝,“你還知道人性化服務?”

住住疑惑,“這不是你說的,說我們影舞樓不錯,殺人業務十分人性化,舒服著死比別的死法強多了。”

陸白迷糊。

他什麼時候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