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住把長袍一脫,裡面一絲不掛。

她站在陸白麵前,“現在唯有你可以解它的毒。”

陸白苦笑。

“你——可以找同樓的姑娘——”

“不!”

住住搖頭。

她試過。

但她們即使把她打的傷痕累累,依然不能緩解她心裡的慾念。

“這世上只有兩個人可以,一個是你,一個是我師父——”

“你可以去找你師父。”

“我師父死了。”

唰!

住住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抽出一匕首。

“既然刺殺你,你才能動手,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她二話不說,挺一把匕首向陸白衝過去。

“不要!”

陸白恪守個人信條。

他拿定的主意絕對不會改,即使被人用匕首指著,他也不會做。

於是,在活動筋骨後——

“我說過,想殺我,就別怪我略施薄懲。”,陸白把手裡棍子丟了,“下次找個趁手的棍子。”

這棍子太不趁手了。

“好。”

住住趴在桌子上,臉紅紅的。

陸白舒展一下身子,不得不說,打鼓真的有益於身心健康。

一番打鼓後,他今晚上同小和尚大戰,又送走子圓真大師的鬱悶一掃而空。

住住也覺得渾身舒爽,雖然不如戒尺打的舒服。

“下次來的時候,記得帶上酒菜。”陸白又吩咐。

他有點餓了。

住住無不答應。

她現在美美的,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你惡不噁心。”陸白鄙視。

“哎。”

住住懶懶的用腿把桌子下面的衣服勾上來,“你說咱倆什麼關係?”

陸白一凜,“你什麼意思?我可告訴你啊,咱倆不可能的,我是你永遠得不到的人。”

且不說頭次見面,住住就看輕他,後面更是直接動手搶他東西。

“也就是打回來了,不然我一定記恨在心裡。”

陸白對另一半的品德要求很高的,“更不用說你身上還沾了不少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