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白環顧一週,

“大人,當眾人面講話不方便,我請求讓無關人等出去。”

“什麼話,不能當眾人面講?”雷總捕頭不屑。

但這要求,縣太爺還是能滿足陸白的。

他揮了揮手,讓無干人等退出去。

待無干人等離開後,陸白走到幾個潑皮跟前,“你們說,我無緣無故砍你們?”

幾個倖存的潑皮有點慌。

他們現在還記得陸白殺人那幾刀。

乾脆!

利落!

眨眼間人頭落地。

他們看向雷總捕頭。

雷總捕頭點下頭。

“是,是!”

幾個潑皮點頭。

陸白又問老掌櫃,“你們作證?”

倆人不敢直視陸白的眼,低下頭肯定自己的證言。

“其實啊,我不是無緣無故動手的。”

陸白握住刀柄。

言多驚起,“住手!”

已然遲了。

陸白刀落下,有一顆人頭在腳下滾動。

“大人,我來解決麻煩的,而我解決麻煩方法有兩個,一個是解決麻煩,還有一個是把麻煩解決。”陸白站在雷總捕頭面前,“老雷,你讓我很麻煩。”

雷總捕頭往後退,一直退到柱子前。

他口乾舌燥,膽戰心驚,不敢與陸白對視。

他誣告人,欺負人已是家常便飯,但萬萬想不到,今兒竟遇見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瘋子。

他丫的敢在縣衙上殺人。

雷總捕頭看見了陸白身後,四個潑皮全部命喪黃泉,血流一地。

刀很快!

這是老錦衣衛這些天教授陸白的成果。

陸白學刀這麼多天了,要是再不見成效,老錦衣衛就能進宮伺候皇帝了。

“陸,陸捕頭,他,他們是誣,誣告你,我,我作證!”

雷總雙腿顫抖的舉起手,一臉誠懇,恨不得把心掏出來,讓陸白知道他所言字字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