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此人狂妄,當街誅殺我估衣坊良民,人證,物證俱在。”

雷總捕頭指了指旁邊屍首。

“我奉命辦案,他們襲擊捕頭,我才動手的。”陸白不疾不徐。

“大,大人,休聽他胡說,我們在給藥鋪掌櫃搬家,他進來二話不說就殺了我們好幾個兄弟,大人,一定要替我們做主啊。”幾個倖存的潑皮痛哭流涕,哀痛欲絕。

孃的!

這演技,陸白佩服。

“大人,他們是一夥的,當不得真。”陸白拱手。

雷總捕快輕蔑一笑。

“大人,我們還有別的人證。”他一揮手,手下捕快帶上來兩個人。

正是藥鋪的掌櫃,還有那年輕姑娘。

“堂下何人?”

縣太爺一拍驚堂木。

藥鋪掌櫃自報家門,讓陸白驚訝的是,那姑娘怕是不能對他以身相許了。

因為那姑娘竟然是掌櫃續絃的夫人。

奶奶個熊!

這世風日下的,不止人心不古,甚至沒有未來的人心醇厚了。

縣太爺問他們事情經過。

兩人一指陸白。

“他!是他!就是他,進門就把我的幾個客人給殺了,還把我的店給砸了,我的百年老店喲,我們一家子全靠這個店為生了,大人,您要為我們做主呀。”老掌櫃的頭搶地。

他演技不成,乾巴巴的,半天擠不出半點兒淚。

陸白皺眉。

這總捕頭好大能量,在這麼短時間內,竟能讓這倆人作偽證。

就是臺詞沒對好。

縣太爺頭疼。

他怎麼也想不到,陸白剛被請來的第一天,就面臨歇菜。

剛才侍衛給他說了。

他也知道陸白出於好心。

但現在這些人上下串通,沆瀣一氣,縣太爺就是想保他,都找不到藉口。

陸白也沒想到,這兩貨竟能玩恩負義到這種地步。

“大人,您可不能包庇他。”雷總捕頭進一步相逼。

縣太爺無奈。

“陸白,你有什麼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