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文有些無奈,就連迪米特洛夫也滿眼好奇,但這就是現實,整個社交網路應該都在關注這件事的發展。

“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我們之間也沒有任何關係,這是事實。”

“我的意思是,你們注意到她的用詞了嗎?她說,她懷抱著好感慢慢了解,那是她的感受她的想法她的情感,和我沒有關係,我不能反駁。”

“但是,現在的輿論風向卻好像我們互相產生好感正在慢慢了解,以至於事情就鬧大了。”

原來如此——

用詞的細微差異,對普通讀者來說,往往不會細細研究,但閱讀過後的感受卻在無形之中發生了改變。

也正是因為如此,勞倫斯佔據了完全上風,高文不能說勞倫斯說謊也不能譴責媒體造謠,非常非常被動。

托比亞斯理解高文的話語,但有些繞,“你是說,你們沒有任何關係,你們之間也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但她主動承認對你有好感正在慢慢了解,所以說,你們只是沒有交往,但確實正在進入瞭解的階段?”

“那我們應該否認什麼?”

兜兜轉轉,自相矛盾,以至於托比亞斯也不知道他們應該否認什麼?

既然勞倫斯沒有說他們在交往,所以高文也不需要否認這點;既然勞倫斯只是說她對高文有好感,高文也不能否認勞倫斯的想法,所以高文應該回應什麼呢?

這繞來繞去的情況,著實有點暈。

高文輕輕吐出一口氣,“關鍵就在於,我不認為她對我有任何好感,那些回應全部都是謊言。”

眾人:……

面面相覷,滿頭問號,明明聽懂了高文的話語,卻又好像什麼都沒有聽懂。

結果,還是托比亞斯反應速度最快,“也就是說,事情確實有貓膩。但撇開宣傳電影不說,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迪米特洛夫也跟著轉動腦袋,撞了撞高文的肩膀,“有沒有可能,她真的喜歡你?”

高文滿臉無語地看了迪米特洛夫一眼,“格里戈爾,我很自戀,但還沒有那麼自戀,我又不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現金,她喜歡我什麼。”

認真想想,“我覺得可能就是較勁,有點不服輸的意思。”

高文沒說的是,他和勞倫斯的首次碰面,在大都會藝術博物館,當時勞倫斯的惡作劇沒有能夠成功,反而吃癟了一回,以至於他們的第二次碰面也有些尷尬。

也許,勞倫斯已經習慣人人稱讚人人追捧的生活,甚至前往酒吧放鬆也有狂熱影迷包圍,突然連續碰壁吃癟,傲氣使然,也就不自覺地開始較勁——

就好像惡作劇一樣。

認真想想,如果勞倫斯此時正在一邊享受早餐一邊閱讀新聞,描繪高文陷入困境暴跳如雷手足無措的模樣,嘴角流露出惡作劇得逞的亢奮和舉動,好像也不違和,反而能夠讓一切線索串聯起來。

托比亞斯卻不相信,只是覺得荒唐,忍不住笑了起來,“怎麼可能,世界上怎麼有人就是為了較勁而在媒體上承認緋聞,而且還是詹妮弗勞倫斯?”

高文也是輕輕搖了搖頭,嘴角的笑容多少有些無奈,“就是因為那是詹妮弗勞倫斯,所以才有可能。”

瞥了托比亞斯一眼,高文繼續補充說到,“不要忘記了,這位女士,面對酒吧影迷的追捧,不僅置之不理,而且還粗口潑酒耳光三件套,當然,真相如何暫且不說,也許這位影迷確實做出過激舉動引發了衝突,但敢於強硬回應並且在媒體面前堂堂正正承認下來的,你說有幾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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