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曦月的聲息驟然拔高几度,周圍的人立刻紛紛注目。

宴令爾臉色一黑,真是的,自己幹嘛要出來看她,本來想著她哭了,畢竟好男不跟女鬥,出來看看是有必要的,但看燕曦月的樣子,根本就沒必要麼!

宴令爾並不是打算要去花樓,他本想看看燕曦月,但是又見燕曦月不哭了,自己本來打算去軍事基地看一下,結果沒想到。她又纏了過來。

“對,我是要去的!”

宴令爾也是置氣的答道,他就是要氣她。

“宴令爾,你,你這樣,你你……”燕曦月被宴令爾的坦蕩驚的說不出話來,復又臉上一冷,小公主的桀驁不馴就出來了。

“信不信我砸了花場子!”

宴令爾扭頭繼續走,覺得她的話對自己實在沒有威脅力

“砸吧,與我何干。”

“宴令爾,你給本公主站住!”

燕曦月見宴令爾的身體走的飛快,他應該是執行了內力,想要擺脫燕曦月,待燕曦月追的時候,人已經消失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了。

“公主,怎麼辦?”追上來的玉兒玉小等人問道。

“還能怎麼辦?找啊!”燕曦月嗔了她們一聲,一馬當先鑽進人群中了。

民宅裡,二丫把藥端到房間裡,梁淺月此時也放下了書,衝她點點頭

“放下吧,回去把醫書看看,明天我要抽查。”

“是,師父。”二丫一溜煙的沒影了,這個小丫頭的確算是個醫痴,一聽說看醫書便是一臉高興,只是她識得字不多,經常抱著書問小一和她。

小一被她派去梁府監視梁府的一舉一動後,這個小丫頭更多的纏著她,青衣原是也識不多字,在潛移默化中,竟也記下了許多。

藥是二丫特意待涼了許多才端過來的,梁淺月用手試了一下溫度,正是入口的溫度,不免對二丫更滿意,小小年紀就這麼懂事,當真,這個徒弟收對了。

宴墨處在沒有意識中,梁淺月這藥喂的實在艱難,常常一勺子要喂上幾次,還一直順著嘴角流下來。

“宴墨,你不吃藥,可是會沒命的。”梁淺月蹙著眉頭又餵了幾下,依然順著嘴角流下。

梁淺月徹底無法了,可是這藥喂不進去,宴墨的身體就無法好轉,雖然自己施針能幫助他些,但最關鍵的還是這藥。

暗自思忖,該當如何才能把這藥喂進去呢。

梁淺月端著藥冥思苦想了半晌,突然一個念頭在她腦海中蹦出來,頓時,讓她有些躊躇。

宴墨這種情況,只有嘴對嘴,將藥送進去,才有可能讓他嚥下去。

梁淺月也曾與宴墨接吻過,並非是未曾接觸過,只是……

梁淺月見宴墨雙目緊閉,面色蒼白,知道這藥不下肚,一旦身體吃不消,很容易就此命斷。

思及此,梁淺月緩緩喝下一口藥,藥入口,是及苦的。

梁淺月湊上前,慢慢靠近宴墨的嘴唇,然後輕輕印上,冰涼的觸感讓梁淺月的瞳孔漸漸放大,兩頰的溫度也不斷上升。

緩緩的適應那個冰冷的溫度,梁淺月把口內的藥送進去,梁淺月為了防止藥水流出,在上面停了方才。

週而復始,梁淺月已經把碗裡的藥全部喂進宴墨口中,嘴巴還未來的及離去,只聽外面一聲脆響,梁淺月連忙離開兩人直接的接觸,側過臉,只見青衣小五呆呆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