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依事務繁忙拒絕了梁府的要求。

“原來是他。”

暗一是宴墨的暗衛,但是依宴墨的性子絕對不會讓暗一去刺殺梁北山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難道是暗一和梁府有什麼瓜葛?

“楚實哥哥你在想什麼啊?”紫怏見蕭楚實陷入沉思,不由問道。

蕭楚實溫柔的一笑,摸摸她的頭髮“我沒事,紫怏現在還有事麼?如果沒有的話……”

“啊呀!”

蕭楚實這麼一問,紫怏才想起來自己還有事情沒有做“暗一哥哥的藥還沒有抓!”

說著就要往外面跑,被蕭楚實手腳麻利的抓住胳膊“這種小事就讓下人去做好了。”

“不行,他們萬一抓錯了可怎麼好!”

紫怏怕暗一強勢惡化,掙開蕭楚實的束縛就跑出去,手裡拿著藥方,趕往城西抓藥去了。

蕭楚實不免心生醋意。

他的小丫頭對暗一還真是挺關心的啊……

隨著秋兒的死去,這一場關於宮宴毒害他國公主得事情也逐漸落下帷幕。而燕曦月雖然能夠醒來,但是她的蠱毒並沒有治癒。

芷蘭宮裡,崔道子用自己潛心鑽研的藥物讓燕曦月的身體逐漸恢復正常,但是體內的蠱毒時不時的讓她痛的像是整個身體都被吞噬了。

“太子。”

崔道子最終蒼白著臉跪到燕琛面前,絕望的說

“公主得病實在難以治療,屬下無能,求太子放過臣的家人,臣願意立刻自縊在太子的面前。”

“自縊在這裡多不乾淨。”

燕琛換了一套青色的華服,半倚在凳子上。

“流風,把他帶下去。”

燕琛淡淡開口,語氣中的殺氣自是清楚。

崔道子俯身拜倒,聽他的意思知道他願意放過自己的家人了“謝太子。”

流風帶走崔道子,房間裡似乎像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

他即將回西涼,然而曦月的蠱毒未解,他想了片刻,起身走向宮外,宮外的風冷的刺骨,他笑了笑,桃花眼裡卻毫無笑意。

現在西涼已經要比這裡更冷。

“來人,本太子要去平南王府。”

天氣越來越冷,平南王府門前也不在人來人往,偶爾的走過三兩人。青石板上被來往的車輛攆出溝壑,帶著歲月的痕跡。風吹過,細沙撲面。

“燕琛來了?”

正在寫奏摺的平南王一愣,不知燕琛此次前來有何意圖。

“他說他是西涼太子,奴才也沒見過,只是他非要見王爺……”

管家想起門口那個穿著書生服裝,面上一臉壞笑的人,就無法把他與西涼太子聯絡到一起。

“請他進來。。”

平南王並不喜歡燕琛這個人,陰險,狡猾,像一隻狐狸。可是他也欣賞他,手無縛雞之力,單靠頭腦就能緊坐太子之位,可見他的不簡單之處。

“王爺。那日一別,本太子好生想念。”

遠遠的,燕琛一看到平南王,手裡的摺扇一收,喊道。

“太子。”平南王拱手道“不知太子前來可有什麼要事?”

燕琛聽出平南王語氣中的不善,倒也不介意走入正堂坐到了賓客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