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輕一點……哎呦……”

燕琛大叫,想起那個對他毫不客氣的梁淺月,覺得還真是有意思。

唔,不過真是可惜了,害得曦月昏迷不醒,哪日跟他一起回去,怕是凶多吉少了。

“對了,昨晚的事情,今天發展的怎樣了?”

“回主子,原本今天朝堂上朝臣們都將目標對準平南王府,可後來被一位大臣把所有嫌疑緊鎖孫勢光……”

“孫勢光,他比我們到的要早些……哎呦你輕點……現在才被宴國的人發現,這些人是幹什麼吃的?”燕琛一臉吃痛。

“是,孫勢光的確比我們早到兩日,他的行事風格比較詭異,宴國沒人發現也很正常。”崔道子為他擦好藥,繼續迴歸正題“緊鎖孫勢光之後,昨日接你的那個禁衛長查到線索,一個玉佩,玉佩明顯的昭示著玉佩主人的身份,宴皇一怒派人前去緝拿孫勢光。”

“哦讓我理理。”

燕琛換了個坐姿“昨晚的事情就是蕭楚實做的,這是鐵定的事實,當然蕭楚實都動手了,也就和宴墨不無關係。”

“昨日的事情鬧的太大,宴墨只得將守衛全部滅口,然後嫁禍孫勢光。”

“不錯不錯,”燕琛鼓掌,一雙桃花眼滴溜溜的“這麼奸詐的主意除了我也就只有宴墨能想到了。”

“嗯,現在孫勢光已經被帶回宮裡關在了宴皇后宮裡不遠的芝蘭殿裡……聽說正在大發雷霆……”

崔道子話方落地,燕琛已經跳起來了,抬腳就往外面衝

“他來了就好辦了,本太子的馬車,本太子的女人,本太子的錢都要找他要回來。”

“太子……”明明是你先招惹別人的。

崔道子生生把後面那句話咽回肚子裡。

“淺月。”宴墨看到梁淺月正在桌前發呆,一個閃身從窗戶跳進來,輕聲喚道。

“宴墨!”梁淺月猛的一站,想著義父連忙問道“王府怎麼樣了,義父祖母如何了?”

昨晚的事情梁淺月始終無法放心,私闖死牢救人那是死罪,即便皇上念在義父多年以來忠心耿耿的份上放過義父,可終究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看著梁淺月擔心的小臉,宴墨不由笑開了嘴角。

梁淺月一拳打過去,笑笑笑,她現在是擔心的不行啊。

“你放心吧,外面的事情我已經解決了,不會牽連到平南王府。”

“已經解決了?”梁淺月沒想到這麼大的事情竟然被宴墨輕鬆解決“怎麼解決的?”

宴墨把梁淺月到板凳上,看著她消瘦的身子,面上劃過一絲心疼。

“其實很容易的,嫁禍而已。”

看著宴墨略顯疲憊的神色,梁淺月知道他這些天為了她的事日夜操勞,怕也是沒有睡好。

“這些天辛苦你了。”

“哦?”宴墨突然挑了挑眉,一雙鳳眸玩味的看向她“既然知道我辛苦了,你要怎麼獎勵我?”

說著,一雙眼笑意更深了。

果然分分鐘變大尾巴狼,這個表面溫潤如玉的公子內心就是個腹黑的主。梁淺月知道他想幹嘛,連忙往後退了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