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詩柔享受著周圍或驚訝或豔羨的目光,整個人都支稜了起來,全然忘記了那會兒的狼狽。

沈詩柔正享受著周圍人的吹捧,就在這時,尉遲嫣再次開口,“可是既是皇后娘娘賞賜之物,這金簪怎會掉色了呢?”

說著,尉遲嫣還狀似不解的眨了眨眼睛,聞言,沈詩柔大驚失色,“不可能。”

娘說了這是皇后娘娘的東西,不可能有問題地。

“尉遲小姐,我知道你一向不喜歡我,可是這種事情怎是能胡說八道的。”

沈詩柔臉上帶著委屈,好一朵小白花,沈又靈坐在一旁嘖嘖稱奇。

小草莓摸摸吐槽,宿主你也不遑多讓啊,不過這話小草莓可不敢被沈又靈聽到了,要不然,宿主又要暴走了。

尉遲嫣無辜地聳了聳肩,“是真是假一看便知,不如沈小姐把簪子拿下來,大家一起來看看,便知我是不是冤枉你了。”

沈詩柔憤怒地站了起來,“我問心無愧,只是希望,尉遲小姐能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

尉遲嫣站了起來,眉眼彎彎,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惡劣,“那是自然。”

就這樣,一場百花詩會忽地變成了鑑寶大會,陳景硯端著酒盞,看了太子一眼,“衍之,要不要去看看。”

李元修臉上帶著些許凝重,那般溫潤如玉之感倒是淡了些許,“走吧。”

陳景硯放下酒盞,跟著太子下了高座,二皇子對此沒什麼興趣,只是坐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麼,三皇子看著鄭錦書,眼神微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二皇子看著李元錫,“三弟不去看看?”

聞言,三皇子抬頭看了二皇子一眼,“二哥不也沒去。”

二皇子嗤笑一聲,沒有說話。

三皇子低垂著眉眼,眼神意味不明。

此時,案前已經站了不少人,看著沈詩柔地那支金簪,只見金簪確實是褪了些色,而且,那點翠之色澤也不是很豔麗,看著倒真不似真的。

尉遲嫣看著簪子,驚訝嘆道,“哎呀,這是怎麼回事,我這還是生平頭一回見到金簪褪色呢?”

尉遲嫣這話的意思大家都清楚,金簪怎麼會褪色呢,除非,這金簪是假的。

李元修看著那支金簪,樣式與母后生前戴著的那支一般無二,只是一看便知,這是假的。

戴著假的御賜之物,那可是欺君之罪,太子臉色陰沉,看著沈詩柔,“你可知罪。”

沈詩柔聞言連忙跪在地上,“太子殿下,我……我不知道,這不可能是假的。”

“對,一定是她,是她陷害我。”

沈詩柔憤恨地指著沈又靈,沈又靈一臉懵逼,又是我了?